“约翰!队长!”崔斯特的声音传来。
“再见。”约翰匆匆摆手道别。
梅丽看着约翰离去的背影,莱文也在“看”着。
“都是些没用的。”莱文抢先说,然后后退着跟上了约翰。
“嗯……”梅丽抬头盯着莱文的墨镜,转身从约翰来时的小道上离开。
“所有人都会死,包括我。”梅丽眯起眼,她迫切的需要想些轻松的事情。
“他叫约翰?红茶加冰…有趣的想法。”
前台小姐已经去后院侍弄花草,空旷但点缀着象征静谧的花儿的房间只有崔斯特一人,显得很空旷。
崔斯特已经等了许久,他手上拿着一个黑色背包,肩上也背着一个。
“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约翰在说‘我’的时候,刻意抬高了一个音调。
他那股沉思的阴郁气息立刻消散了。
崔斯特把包递给他,也朝他笑了一下。这时,队长跟上来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约翰刚开始就终结了话题。
“二十三,二十四个,梅丽也会来。”莱文翻开小册子“见见世面…廷根很有趣的。”
“后天怎样?”
“乔尼酒店?”
……
几个人都是闷…喜静的性子。
队长就值夜者转正的事交代了几句,就给了个眼神(点头(确信)(√)【狗头】笑)
撕下两页册纸让约翰自己去看。
崔斯特打开正门,使了个眼色。
约翰边看边向外走去,队长淡化消失。
…………
哪怕是在东区,像约翰崔斯特这样的一身黑也算的上虔诚。
更多的年轻人习惯于搭上一条紫色的围巾或是红色的装饰。
当然,蓝色或者说其他非昏黄或白色的东西都很有市场。
晚上七点。
恍如昨日(到清晨)的无光小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