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莱文说的要远比所描述的多;约翰敏锐的察觉到了莱文微妙的变化。他约莫待了一刻钟。
可惜约翰还没有恢复到足够‘洁净’(要是怎么比喻的话)的程度,
莱文也看出了这一点,确认了约翰的情况后没有久留,带着无端遭灾(其实有所预感)的崔斯特离开了。
从二楼(约翰的家是一个小别墅)的天窗一跃而下……
约翰切实的感受到了身上的异样,
他精神萎靡,涣散,明明有一件不说关乎性命,也可以说是牵连不小的事,却无法让他启发思考,漠不关心。
宛如某些临终的人那样的对所有的病态的冷漠。
他的脑子里不断的闪过那一个‘噩梦’,之所以是‘不断的闪过’,是因为与此同时也穿插着双腿‘炸裂’的可怖画面。
他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它的形成就像以往的自娱自乐的自言自语一样。
自己,一个在自己的眼界里是无比渺小的序列9(他私下还是这么说)的占卜家的非凡特性,为何如此的‘矫情’,以至于既没有‘失控’似乎亦没有‘半疯’的资格,又不肯好好的……
这个想法没有逗笑他,反而令他终于感到了不安,
约翰死死地睁开眼,但却不明白原因,只是觉得此时切不可顺势睡下,
死瞪了整整好十几分钟,约翰突然觉的好像也没什么……
提拉被子,昏昏睡去。
一夜无梦。
他醒的很早,大概是上午10点多,也可能更早……反正是在早上,
也就是说,约翰起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