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不说话,转身漫无所谓的去拉左边的门,没拉开。
“钥匙,钥匙在这里。”侍者连忙丢(这只距离几步路)出去。
“谢谢。”他转开门,走了进去。
“奇怪。”那个侍者嘀咕一句。
他低下头,看向台下隔板上的纸笔。
摩挲着羽毛笔,却想不出要写些什么。
最终,直到约翰已经和占卜师俱乐部的前台搭上了话,这位前台兼情报收集者才敷衍的写上:
浓厚的阴郁气质,平静、面无表情时像是在笑。
一个纯正的‘黑夜人种’,不像本地东区人。
他顿了顿,写下了一句令他不解却被强制要求的判断,
话少,故不确定性别(明明就是男性嘛……)。
无明显缺陷,特征,排除大部分‘职业’
不确定为非凡者,
睡足5个小时,可排除不眠者,面白无须,年纪不超过25岁,疑似收尸人,概率高……排除通识者,疑似未接受教育(十几个字居然看了快3分钟……)……
他细致的写了足足是莱文字条十几倍的字,对44个低级‘职业’都有所分析,最后竭力控制自己看了一眼夹层内。
一个对小孩子而言的恐怖娃娃。
他只看了一眼,就吓得丢下、摆脱了那支羽毛笔。
“最多,最多再一个月,超凡,超凡!”
他看着被丢到夹层最内侧和娃娃靠在一起的笔,仰起头锤着发酸的脖子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