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斯特下了一跳,好在没有跳起来,然后约翰扶住额头;
崔斯特看了看约翰,又回过头去,那白雾似乎近了;
“好!……你没事吧……”
崔斯特手一抖,把棍儿插回袖筒中,然后抽出左轮,翘起脚尖,
“你……”
“我看着…”约翰还是没有放下头上的手。
“好。呼……”
呵!
崔斯特脚底发力,借一个90度的夹角跃起,然后,在约翰眼里,他消失了;脚,膝盖,三分之一,一半,没了。
然后又掉了下来,双脚着地很是平稳。
“呵……呵,”他紧紧盯着双臂,‘水……雨……’
“呵啊,呵啊……”
接着猛的抬头望天。
约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滩漂浮的水珠,现在是可能是‘晴天’吧,约翰没找到太阳,
“发生什么事了?”
“雨。”
他们所注视的:
那是一滩平齐的水滴,在平面中流淌,好像在夹缝中,就在他们头上的不远处。
“纵使困顿难行,亦当砥砺奋进……”
“……啥。”
约翰保持扶额不变,灵感出现了,也带来了;一点梦呓。
黑暗,只是乱世的开始!
血红,已成为大地的主流!
那天的些许幻景,自从拜别那个灵体‘让’,提起三个序列5的头后,他就处于一种半迷蒙的状态,然而灵性充沛,神清气爽而不觉,
而当来到了这个滞留的现在,他想起了……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