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界物性尚存的浅层,疯狂在平澹的流动着;
约翰交叉着脚步,腿直到小腿的部分交替着红黑色的涂装。
脸色狼狈的有些迷茫,但总体在对飞柱的闪避下还是很安然,身形矫健。
至于崔斯特……嗯,他不见了。
约翰的脑子还是不太清醒,眩晕和隐痛影响着他的思维,只能碎片或短促;比如“打下郊县”之类的。
还不如不……那就抛开吧,让我们接着舞,接着……duang。
在固化,在磨损,那飞柱,在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木地板上滑出的是如轨道般的痕迹,如果可以仰望,能看见的是一个扭曲杂乱的符号。
在围绕他,约翰觉得,他猜测,就好像看见了,他灵性活跃之极,好像无限接近于沸腾但冒不出气息,他悟了,
走到墙角,‘果然……’
门没了啊,在‘下沉’吗?
约翰双指点住太阳穴以遏制精神的疲敝,回忆涌现出的知识:
灵界,灵界是世界的枢纽,它存在于与之之上,一般的;而我们的,它向是一个吾逃终出的囚首,在想灵界奔去,或者说,对灵界的薄膜破了一个意义非凡的洞口,使得灵界倾斜出来……
而我们去深处,去更灵的灵界,再灵一点,再……
下沉,下沉,去世界之上,从灵界的浅层深入……扭曲则是我们的动力。
这个地方,原来是谁的电梯啊!
嗯……崔斯特呢?
理性,既灵性中可以被控制的一部分,约翰觉得,他需要它;
保持自我,以解读疯狂,
duang!
啊,原来是提示音……到站了……那立于地上的飞柱和符文只能到达这个‘深度’么;柱子停下了,还旋转着。
灵界有没有坐标?他来到的是固定还是相同纬度的广阔之地?生灵是否有意识或存在?这些属于‘知识’的知识他还是不好‘猜’到的,他还不好开始确定这是哪里……还有,怎么出去?
‘白色的墙?或许画上那个符号?哦……赞美愚者,我可不是失败的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