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范章很得意,也很开心,他终于能扬眉吐气一回了。
当然,回到政保分局后,他就把洪作安叫过来安慰:“洪先生,我也不知道为何谢轩会这样安排,他恐怕是想用离间计,用这样的办法让我们产生隔阂。以后,我表面上是局长,但你还是站长,是你的书计。”
洪作安不以为然地说道:“没关系,只要兄弟们有个安身之地,谁当局长都一样。你刚上任,公务繁忙,站里的事务,暂时交给别人吧。”
他也没想到,谢轩竟然会让钱范章当局长。
就算在警察局,自己也是侦缉三队的队长啊,他一直都是钱范章的上司,可现在,却掉过来了。
钱范章低声说道:“那不行,不管到哪里,我都是军统的人,就算死了,也是军统的鬼。”
“好样的。”
这一刻,洪作安很是欣慰,他觉得自己没看错钱范章。
然而,等他晚上接到山城的电报,告诉他钱范章其实早就出卖了军统,日军之所以能这么快攻陷洛阳,竟然是因为钱范章的情报后,他当场就想拔枪去干掉钱范章。
钱范章突然走了过来,问道:“洪先生,山城答应了我们的计划吗?”
洪作安可以与山城单独联络,这是他最为担心的。
洪作安提醒道:“山城很生气,觉得我们都是背叛者,要对我们执行家法。你现在是局长,目标比我大,可得注意了。”
钱范章说道:“我?可是……,好吧,你也得注意,你可是站长。”
他突然发现,这个政保分局的局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如果他只是洪作安的书计,山城也不会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山城把他们当成背叛者,自然要执行家法了。
军统的家法,钱范章非常清楚,这一关,怕是不好过哦。
还好,有洪作安与他一起承担。
可钱范章万万想不到,要对他执行家法的,正是洪作安。
第二天,钱范章和洪作安,一起陪植树岩藏吃饭。
正喝得高兴时,突然冲进来几个人,手里提着枪,对着他们就是一阵乱射。
钱范章身中数枪,额头和胸口都中了枪,当场死亡。
植树岩藏也中了两枪,一枪在腹部,一枪在背部,伤势较重,送到医院急救。
反倒是洪作安,只是受了点轻伤,因为他胸前正好有一个包皮,而包皮里装着大洋,那些大洋给他挡了子弹。
钱范章才上任一天,就被暗杀,宪兵队长也受了重伤,副局长也受了伤,政保分局的工作,一下子陷入停顿。
谢轩很快赶到医院,看望植树岩藏,此时植树岩藏正在手术室抢救,他只好把医生叫了出来问:“植树队长没事吧?”
按照他给洪作安的命令,这次暗杀,除了要除掉钱范章外,也要顺便把植树岩藏干掉。
“正在抢救。”
谢轩恳求道:“请你们一定要救活他。”
他希望,植树岩藏就别活过来了,反正就算活了,他还会想办法弄死这小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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