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三下五除二,十分轻松的就把这几个远疆人给撂倒了。
那几个远疆人一个个在地上打滚哀嚎。
边上看热闹的那些人看到李冬如此手段,都是惊吓不已。
忽然,路边垃圾桶边,正在搜寻食物的流浪狗忽然警觉的竖起耳朵,墙头上沉稳前进野猫也停止了脚步,动物总是比人类敏锐,能察觉到危险的临近,流浪狗夹着尾巴逃进了漆黑的巷口,野猫也消失在草丛中,它们都感受到浓烈的杀气在逼近。
远处传来了一阵气势恢宏的交响乐声-----城管之歌。
很快,一支小型车队接近了夜市,打头是一辆金杯面包车,车顶安装着高音喇叭,音乐就是从这里面传出的,后面是两辆中兴皮卡,都不挂车牌,白色车身上喷涂着四个威风凛凛的蓝字“城管执法”。
坐在面包车内的一个男子关掉了车顶上的喇叭声。
然后后面的几辆车上下呼啦啦的就下来了二十几号人。
这些人都是街道办事处城管科的临时工,虽然也发了制服,但每人只有一件,也没有替换的,又都是糙老爷们,连洗都不洗,早脏的跟抹布一样了,好在领导对着装没有要求,他们中大多数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少数穿制服的也是敞着怀,或者把衣服脱了搭在肩膀上,更显豪放不羁的本色。
最后一个跳下来的汉子,把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蓝色夹克式短袖制服衬衫脱下来,团成一团扔进车里,露出一身黝黑锃亮的肥膘,胳膊上纹着一条青龙,看工艺应该是路边摊水平。
汉子走到面包车旁,接过车里递出来的烟,叼在嘴上,先替车里人点燃,自己再点上,深吸一口,鼻子嘴喷出烟气来,然后清清喉咙,射出一口浓痰,扯着破锣嗓子问道:“怎么着,军哥,是一条街都清,还是只清地地道道?”
金杯面包车上的那位叫军哥的男人,不到三十岁,制服衬衫明显整洁了不少,白净斯文,一看就是当领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