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6年,圣人钱浩周游归来,国民自发前往迎接。所谓大道成,圣人归;百姓夹道,天子牵马。”
百姓夹道,即百姓夹道欢迎;天子牵马,即天子亲自迎接。
后世记载略有夸张,但事实便是如此。那天,钱浩归来,中华主席亲自迎接。
如此之境况,当时就引爆了整个中华。
主席啊,这可是当代的天子,居然亲自迎接钱浩。这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荣耀啊。
更何况,并不只一个主席,还有其他人。比如上将,比如总理,比如……
这般前无古人的荣耀,恐怕也后无来者。
试问,人们怎么能不惊叹?
实际上,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那些人之所以来迎接钱浩,不仅因为钱浩的成就,还因为钱浩相当于马克思的地位。
若不然,他钱浩一个作家,即使也是哲学家,那些人也不会屈尊,顶多派人过来。而事实,那些人不仅亲自迎接钱浩,还隐晦表示让他做官。
可惜,钱浩志不在此,当即一口回绝。
这不是惺惺作态,而是他真的无意于此。
当年,孔子问志,问到曾点:“曾点,你怎么样?”
曾点回答说:“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意思就是:
暮春三月,穿上春衣,约上五六个成人、六七个小孩,在沂水里洗澡,在五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着歌回家。
曾点这么说,孔子当即同意,叹道:“吾与点也。”
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也就是孔子想完成自己的道之后,过这样的生活。
而钱浩,也是这样。
他完成自己的任务,钱财、官位全都动不了他的心。
他只想携鹿小蘋,回钱家村,平平淡淡的生活。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在《与司马胜书》里,曾这样描绘自己的生活:
“或于春日,携酒陌上,烂醉花间。若故人来,则与之泛舟湖上;若故人不来,则与斜阳踉跄而归。或于夏日,煮茶摆棋,懒卧浓阴。看风动一树绿叶,听溪过几处突石。
或于秋日,闲坐草间,偷把鱼竿。摇手与征雁为别,低头和游鱼作乐。或于冬日,拥衣温酒,隔窗望雪,草草赋诗。”
美人相伴,拥衣温酒,隔窗望雪,草草赋诗。
人生到此,可以死矣。
周游归来,钱浩无所事事,每日悠游,生活闲适的叫人羡慕。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不经意鼓捣出许多经典作品。
……
后世,某一节历史课,一位女老师将钱浩的生平娓娓道来,听得学生们心神摇曳,恨不得一见钱浩风采。
女老师说完,长叹一声,感慨道:
先秦以降,整个世界都没有所谓的圣人了,可钱浩却横空出世,一举成为全世界的圣人。
据说他从小精通各国语言,可以用汉语写出《三国》、《水浒》、《庄子》,不知道为什么叫庄子?
他还可以用日语写出《菊与刀》、《猫》;他还可以用英语写出《老人与海》、《飘》;他还可以用法语写出《悲惨世界》、《基督山伯爵》;他还可以用德语写出《浮士德》、《少年维特之烦恼》;他还可以用俄语写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在女老师娓娓之声中,学生们心神飘向另一个时代,遥遥看到钱浩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