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超时,就没有违约,自然不必给违约金,你这算什么赌注?”叶天一脸不屑道。
“叶天,你若能证明自己并未超时,本官就让奈田永以十五万银元的价格,收购纺织厂!”
“大人,万万不可呀,叶天生性狡诈,和人打赌,就没输过,草民就深受其害,绝不能和他打赌!”
“你也能和本官比?少废话!”
事先谈好了,奈田永得到多少好处,都要拿出三成进贡给隗牟山,要是能多从叶天手里榨出五万来,那可都是自己的,毕竟这事奈田永可没出力。
利令智昏的隗牟山满脑子想的都是银元,而且时间早就过了,自己稳赢不输,哪有心思听奈田永啰嗦。
“大人可听过时差?”
“什么?时差,是什么?”
“看来你也不读书呀。”
“岂有此理,本官自幼饱读诗书,可从没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什么时差,你休想胡诌出一个词汇来蒙骗本官!”
“你没听说过,只能说明,你读书少,来人,找一本介绍时差的书籍给他。”
自从大周境内开通多条铁路线后,人们就发现时间上出现了极大的混乱,火车明明走了六个时辰,可到达目的地后,当地时间只是过去了五个半时辰。
这种情况越来越多,让铁路管理陷入混乱,官员们奏折呈报后,叶天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记给大周境内制定一个时间标准了。
也是从那开始,大周有了全国统一的帝都时间,也摸索出了时差的概念。
“北安的时间,比我大周时间晚了一个半时辰,按照我大周时间计算,就要将现在的时间,向前推一个半时辰,违约的时间,可远远没到。”
“这,这到底什么意思?”
隗牟山的话刚说完,一个公共安全部的暗探就将找来的书籍塞进他的手中,还很贴心的翻到了介绍时差的那一页。
大致扫了几眼,隗牟山一脸恼怒,刚要将书籍丢到地上,叶天懒洋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很多人读书少,所有不明白时差的概念,在我们大周,就连七岁的孩童,都知道时差,就连智力有些缺陷的人,只要看过两次书籍,也能理解什么叫时差,大人,您可明白时差了?”
“额……我明白了。”
“大人,您不能‘明白’呀。”
“住口!你难道要本官自认不如七岁孩童还是不如一个傻子?”
奈田永没看过《皇帝的新衣》,可他也知道,这些满嘴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的狗官们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面,而叶天恰巧就抓住了这一点。
“大人!这里是北安,自当遵守我北安的时间,他鬼扯什么大周时间?”
不等隗牟山开口,叶天就抢先说道:“大人,我是周人,周人怎么就不能使用大周时间了?”
“入乡随俗,你难道不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