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他都那样了，他不是高兴，而是恶心。</P>

“我懂了，对不起。”</P>

周芷茵哭着从地下室离开了。</P>

秦泰莫名其妙，靠着转动的轮椅，将椅子和办公桌离开了一段距离，看看宋晏明又看看门口。</P>

“你们刚才说什么？”</P>

“韩飞搞的事情弄好了吗？”</P>

“还没有。”</P>

秦泰也不好继续问了，他总觉得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P>

约莫又忙了几分钟，秦泰问道，“她是不是喜欢你？”</P>

“她看起来像是那种人？”</P>

“不像。”</P>

既然周芷茵懂了，那就没必要再让她难做人。</P>

一个姑娘家还是要脸的。</P>

——</P>

许艺没问宋晏明周芷茵问了什么，宋晏明也没有主动开口。</P>

大概是觉得她们都在一起工作，不希望有芥蒂，也不希望这些事影响到她们的关系。</P>

女人一旦撕起来很可怕的。</P>

但许艺都懂，她是看过原着的人，周芷茵大概是跟宋晏明表态了，被宋晏明拒绝了。</P>

结账的时候，许艺突然想到了什么，让宋晏明等一下。</P>

“给小白买几根猫条。”</P>

“我去拿？”</P>

“我去，你在这等我。”</P>

许艺急吼吼的往一个货架跑。</P>

现在人工收银的少了，出口区域自动付款机更多，扫了码直接付款，简单便捷。</P>

一般排队的都是不会用手机支付的老人。</P>

有得老人只买一点东西，等不及了，抓着几个袋子过来，“小伙子，能帮我一个忙吗，这个我不知道怎么用。”</P>

“有微信吗大爷？”</P>

“有，我有！”</P>

微信打视频还是会的，就是不会付钱。</P>

宋晏明帮着一个老人弄完了，又来了两个老人，买的东西不多，扫完付款，很快。</P>

“谢谢，谢谢你啊小伙子，你长得这么帅心又好。”</P>

“谢谢！”</P>

许艺回来的时候，宋晏明正跟一个老人说话，“不客气奶奶。”</P>

就在这时，一个阿姨抱着一箱车厘子从人工收银排队的队伍中来了，“小伙子，能不能……”</P>

韩妈妈愣住，宋晏明也神情一滞。</P>

“是你啊，小宋啊！”</P>

“哎……阿姨，好久不见。”</P>

“小宋！”</P>

许艺正走近，暗叫不好，韩妈妈已经看见了她，“小艺，你怎么在这？”</P>

韩妈妈高兴得赶紧放下那箱车厘子，拉着她的手，“你们兄妹俩来超市买东西啊？”</P>

许艺脸色窘迫，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P>

韩妈妈不是个善于与人打交道的人，平常省吃俭用，也不爱出门，顶多在弄堂附近逛逛，哪曾想会到这里来买东西。</P>

“好啊，小艺，我正要给你送东西去，上次那些水果吃不完的，阿飞最近工作忙，我让她带你回来他说没有时间，我骂他了。”</P>

“小艺，晚上到我那里吃点东西，小宋也一起，好久没见到小宋了，今天遇到你们两兄妹……”</P>

“阿姨。”宋晏明脸色冷下来，语气依旧带着几分客套，“韩飞跟你没说？”</P>

“什么？”</P>

韩妈妈拉着许艺的手，许艺有点不敢抬头看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