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公主驾到!”
“给本公主起开,本公主要见你们侯爷!”乐正萱抛弃了端庄淑女风度,跨过一众下人,直往内院而入!
“万万不可进去啊公主,侯爷昨日困乏及身,现如今还未起身呐。”老管家跟在后头好言相劝道!
“你还敢挡本公主的路?”乐正萱不高兴了。
“老奴不敢,瞧老奴这张破嘴!该打、该打……”未说完老管家就自行抽起嘴巴子。
“算你识相!”乐正萱由怒转喜。正要抬腿进去,里边突然冲出来一条大白狗,着实把乐正萱吓得不轻。
“哎呀,哪来的狗吓得本公主?管家,愣着干嘛还不快把它抓起来宰了!”
“本侯看谁敢动它?”里边突然闪出一个身影,乐正萱原本花容失色的脸在看到蔚言打着哈欠出来时顿时喜笑颜开;一步上前,毫不犹豫地捥上了蔚言的手臂!
“原来是你的狗啊!刚刚是谁说要把它抓起来宰了的?管家!”乐正萱突然转头质问老管家,吓得老管家眼珠一瞪,赶紧回复:“是是是,老奴的错!老奴嘴贱一时说错话!”又开始抽嘴巴子了。
“得了,管家你下去吧!”
蔚言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个饱觉了?
老管家一听得到解放,感激地看了蔚言一眼,匆忙告退……
“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耍着一把年纪的老管家玩;好玩吗?”蔚言做出一副长者教训小辈的架势。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求蔚言开恩……”乐正萱一副我很委屈的模样可怜兮兮的看着蔚言。
这女人,真是够了!
无奈摇头就要走。“去哪儿?”
乐正萱疑惑不解。
“去膳堂用早膳。”
“我也去!”
身后跟着的红衣绿裳一脸羡慕地看着前面的两人!公主好生的福气啊……
“萱儿,你来这干嘛来的?”刚喝完最后一口清汤,拿过红衣端着的净手娟擦了擦手;这才慢条斯理地问对面坐着的乐正萱。
原本沉浸在蔚言言行举止中痴迷的乐正萱在听到她的问话后这才醒悟过来。
“噢,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此行目的。父王设宴款待于你,让你明日赴宴。”乐正萱一脸轻松的模样说道,红扑扑的小脸满是笑意。
又是宴会,这下换蔚言痛苦了……
“叫人传个话不得了?还劳烦您过来。”敏感的蔚言嗅到了一丝不明的气息,这感觉让她觉得很是不妙!
“那个……本公主乐意来你管不着。”乐正萱突然羞赫着脸冲着蔚言摆出公主架子。她的反应更是欲盖弥彰……蔚言狐疑不定,一个恶俗的想法跳出脑海:她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天呐!淡定淡定……
等送走了乐正萱,突然倍感气息紊乱!回到房中,盘腿卧膝而下试着调理体内那股冲动气息,这股气息在神脉注入体内时就已有显现!刚压下紊乱,内心更是不平静。
是她体质过分弱化,反而承受不起强大的羽阙之力?
为此,她试着往中穴处督二脉提气吐纳!往复轮回间,让她惊喜不已,没想到竟然有了些作用!她感觉体内气息变得畅通无阻,一股股热流脉络全身。
浑身清爽自在,全没了一刻钟前的堵塞难耐。
一个欣喜若狂,就要伸个懒腰。哪想这双手一伸!刹那间,左右两边的木窗突然震碎,变得残破不堪。
此刻的蔚言呆若木鸡。刚刚发生了什么?
刚刚木窗破碎的一瞬间,她好像感觉到了手心突然传来的一掌热度!
“侯爷……发生什么事了?”
直到红衣绿裳惊慌失措地闯进来她还维持着两掌向外的现状!
“嗯哼,没事!这窗年久失修突然被木蚁咬破了而已!”蔚言故作淡定,慢条斯理解释着,两条揉夷很自然地收缩回去。
“……”红衣绿裳顿时无语!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残破的窗柩,这府邸是新建的好不?
“待会儿找人来修修!”蔚言顿时尴尬无比,两袖一挥,故作玄虚的出了房门。
“喏!”红衣绿裳相对无言,却也只得领命下去。
她怎么能忘了之前新赐的府邸怎么可能是旧的?有智商的人都该明白吧……
“侯爷,浣衣坊赶制的锦袍衣饰已送到,您请过目!”大厅内老管家示意后排的家丁上到蔚言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