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皇兄,就知道皇兄对萱儿最好了!蔚言,我想与你同骑一匹……”乐正萱露出如花般笑脸,谢过乐正邪后喜滋滋的看向蔚言。
“公主,这……”现在身份有别,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是男儿身。
“萱儿,又胡闹了!男女有别……你坐后面的马车!”乐正邪不满道。
这马车本来是为蔚言准备的,可惜蔚言临时改骑马了,也就闲置了下来。
“可……好吧。”乐正萱本想反驳,但一想到这次皇兄帮了她大忙,想了想却也不敢忤逆。
蔚言对着红衣绿裳眼神一瞟,红衣绿裳得令后微微欠身,跟上了乐正萱……
行程过半!天也将黑,仍未达端城!
“爷,残阳已去,前方不远处有家过得上门面的客栈,需在那落脚吗?”阳炎看着仍旧惨白着俊颜的璞玉子,心里替他心疼!
冒险帮了小侯爷的忙,致使主子气血两馈,然而又不允许他告诉她实情!赶了一天的路了,主子是更加劳累过度。
“嗯!”淡淡的一字迁出疲惫,却也加了丝淡漠!修长玉指轻轻拂开车帘,发现蔚言却和乐正邪正相谈甚欢,好不亲近!看在璞玉子的眼里却是极度碍眼,“该死!”这该死的白眼狼,亏他一直心甘情愿……
“阳炎,吩咐下去整顿车马!今夜驻栈。”突然冷戾的气息充斥马车内,惊得阳炎连声应是赶紧下了好似能吃人的马车。
“侯爷、太子,我家主子吩咐属下前来告知,今夜在前方客栈歇脚!”阳炎说完,抬手平抚惊魂未定的心脏,额上的冷汗频出!
“知道了!阳炎你副模样是见鬼了吗?”蔚言看着阳炎狐疑问道。除了璞玉子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能让阳炎这个下属吓得半死,蔚言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人。
“属下告退了。”阳炎捉急地逃走了。
“蔚言,你打趣人的方式确实独特!”一边的乐正邪突然淡笑连连,这一路上他被她不俗的谈吐和深远的见识给惊艳了一把。热聊甚久,抛弃了身份的束缚,就以彼此姓名相称。乐正邪的提议正合了蔚言的意,还是随意点好。
“哪里哪里……邪兄,这就下马吧!”看乐正邪举止言谈是为风雅之士,温文尔雅而又不以身份压人,在蔚言看来他是难得一见的皇族之士。
“请!”乐正邪微微一笑,一时间让蔚言如沐春风!
“哟,客官好大的排场!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白胡子掌柜惊讶地看着来人!看他们的面相、衣着也不像是打劫的啊,就壮着胆子上前询问……近眼一瞧,看到蔚言身边的大白狗,吓得停住了脚!
“掌柜的,你眼瞎了吗?天都快黑了还打什么尖啊?当然是打尖加住店了!快给安排四间上房,再送上来些吃食!”乐正萱突然从后面跳了出来,看着白胡子掌柜的脸由红转为菜色,顿时觉得滑稽好笑。
“萱儿,休要胡闹!店家,你看着安排便是。”乐正邪拂手把乐正萱扣在了身后,对着白胡子掌柜彬彬有礼道。
“哎……几位贵客,还真不巧!老头儿这店只剩下两间上房了!这……”白胡子掌柜郁闷道,这要四间也腾不出来啊两间啊!
“如此看来,萱儿一间,我们三人只好挤一间了。”乐正邪询问式地看向璞玉子、蔚言。
见璞玉子不反对,蔚言此时心中焦灼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即刻提出异议:“掌柜的,还有下房吗?”
谁知白胡子掌柜又在叹息,“客官,这下房也满了!”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只好顺了乐正邪的意,委屈将就着过一晚。
“怎么,爷让你这么不待见?”璞玉子一想到蔚言刚才同乐正邪相交甚欢的模样,再联想到她可能是因为他而不乐意同住,顿时怒火攻心。原本惨白的俊颜此时已染上一抹异样的酒红。
“没有的事!”蔚言心底憋屈,又说不出口。此刻恨不得把自己是女子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可是,她不能说;这身份一事,若是泄露,怕是后果不堪设想。心中的苦也只有宾亓能明白了,想着低头看着宾亓。
宾亓见蔚言神色异常地看着自己,遂用爪子勾了勾蔚言衣带以示安慰。
“宾亓,咱们走……掌柜的,烦请带路。”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她只好带上宾亓就要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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