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寅砀见清涟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在朦胧遮羞的盖头下竟显得十分勾人心弦。
红纱蹭说的肌肤如雪,一头乌黑的头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但是她紧抿着冰冷的唇形让前一刻还高高在上喜形于色的璞寅砀在下一刻时瞬间拉下脸来。
搀扶着清涟柔荑的大手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是深深掐紧,加上怒意的滋扰更是疼得清涟苦不堪言。
璞寅砀阴凉的唇齿就着怒火在清涟精巧的耳垂边肆意啃咬,不顾在场众人的视线,他大胆而狂妄。
不知情的宾客以为他俩已经恩爱到如此过火的程度,皆的投来了艳羡的目光。
待他得到宾客的反应之时,这才满意地幽幽放开了口,顺道在清涟耳边用着只有俩人才听得清的语调轻声慢语:“你休想逃开本王。念在本王现在仍旧对你有着那么一丝兴趣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的大不敬。还不快给本王笑一个?”
丝毫动弹不得的清涟听到璞寅砀在耳边毫无情感可言的窃窃私语后,恨不得用痛恨的目光杀了他。
她仍旧紧闭唇角,不愿言语,更不愿对在座之人以笑面之。
受到来自清涟眼中得一抹恨意,璞寅砀顿时心情大好,上前一步紧紧贴住她的腰身,引得清涟恼恨地羞红了面色。
璞寅砀突然摆出一副怜惜的神情看着清涟,随后才转过头来对众多宾客道:“诸位还请见谅,本王的娘子突然身感不适,就不宜对各位一一敬酒了。”
清涟红纱下隐约可见的怒容听得璞寅砀厚颜无耻的奉承后,几欲呕吐。这个恶心至极的虚伪男人她恨不得冲破穴/道送他几巴掌都还嫌不够。
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亲密’举动,更让宾客误以为俩人恩爱和睦,心中如是想到:看来砀王爷不似传说中那般不堪。
游走于宾客酒席间的清涟在身体已然虚脱无力的情况下,终于在诸多宾客的注目下被喜娘从璞寅砀的手中接过搀扶着回了婚房。
仿佛解脱了般,她无力地倒在了大红色的婚床/上。双目瞪着鲜红的床帐顶,她深觉无望:卿将军,你最终还是没来,清涟奢望的一点点情意你竟然都不愿施舍于我。
她眼中的绝望神情一点不落地落入刚抬腿进门的璞寅砀眼中。
只见璞寅砀神色得意地说道:“在想你的情郎卿狂将军?呵呵,妄想他会来搭救于你。估计近些日子皇宫里的所发生的厉鬼毁容案件已经够他忙得了,哪还有时间来管你这种无关紧要的女人!”
“你说什么?”清涟终于忍不住吃惊问道。原本还困在对卿狂的绝望中无可自拔的她,此时好似得了生的希望般终于有了丝生气。
原来卿将军并不是对她的事情置若罔闻,而是苦于他事抽不开身。清涟想着,原本无望的心再次燃起一道希望的火焰。但是,她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怎么,你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是惊讶。也是,你被锁半月自然对宫中之事知之甚少。你只需知道一点,从今以后的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只要过了今夜你的身上就拥有了专属于本王烙下的印记。休想再逃脱本王的束缚!”
璞寅砀猛地上前,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柔弱无力的清涟身上,恶狠狠却又霸道的气息直扑在清涟的脸上。
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清涟泛着紫红般的神色痛苦地艰难扭动,但她却丝毫动弹不得,便痛恨道:“你这个虚伪的人渣、皇室的耻辱、男人中的败类你不得好死!”
“原来你这么渴望男人将你压在身下,既然如此本王乐意至极。”璞寅砀淫/笑着面容说完,便开始撕扯清涟身上的大红丝裙。
‘呲啦’一声,丝裙瞬间被璞寅砀毫不留情地撕破,突然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差点让璞寅砀控制不住心底深埋的欲望,他猴急地俯身而下,一头埋进清涟雪白的脖颈处。
这个女人的身姿太过销/魂让他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这一刻的他情愿暂时放下夺位放下一切,甘愿沉迷在她的美好之中。
“你你给我住手。不,不要救命”清涟满是惊悚脸上皆是惊慌失措,难道她就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给夺去了清白?
一条湿漉漉的舌头瞬间缠上她精巧而白嫩的耳垂周转盘旋,引得她倍感恶心至极,她极不情愿地偏过头去期望躲开他猛烈的攻势,这时的她猛然发现自己能动弹了。
一得自由的清涟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璞寅砀的脸上,愤恨地用手推攘于他深埋的头颅。但她仍旧使不上一丝一毫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