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血冷冷然的笑意盯得星辰后背无端升起了刺骨的寒冷。
一把抱过星辰瘦弱的身躯,他发出了阵阵大笑,“就这么怕本主?”
“回殿下话,草民”
“罢了星辰,你从今以后都不用自称草民了。”戮血冷饮过杯中浊酒,嘴角带笑地紧盯着他。
星辰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上一刻还残暴嗜血的男子,而这一刻却又温柔带笑的男子。
他喜悦回道:“草民哦不星辰谢过殿下。”似乎又怕自己说错了,不得好果子吃
星辰心底明了,男子眼前的温柔不过是他演戏的一部分罢了。但是,他仍旧甘愿飞蛾扑火!
也许,是因为爱惨了眼前的男子,才会一再甘愿沉迷。虽然,他可能下一刻又恢复了如狼的本性!
“怎么,不开心?”戮血冷掰过他的肩膀,贴近他的耳根子旁。
炙热的呼吸喷洒耳侧,带来了不同以往的酥麻感触。星辰红透了脸颊,稚嫩的娇羞鲜艳欲滴低低摇头。
戮血冷突然爽朗一笑:“被本主笑一个。”
星辰扯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身体微微的轻晃着。
“你真美!”
星辰听得身形一怔,大脑停止了转动。满心的喜悦顿时充昏了他的头脑,羞恼地退出了他的怀抱,呈现在戮血冷面前俨然一个女儿家的娇态。
戮血冷满意一笑,他一笑就更像极品了!
酒在体内的酝酿发酵,此时已经迅速膨胀开来。戮血冷突然感觉身体烧心异常,双眼看着眼前的星辰都是模糊而神秘的。
“极品”他仿佛看到了蔚言一脸娇羞地站在了他的身前,他迫不及待想要拥她入怀。
身体的反应俨然是诚实的,思想未达身先行。下一刻的星辰又一次落入了他强劲的身躯。
他来不及惊呼,双唇就被戮血冷堵上。
冰凉异常的触感让戮血冷原本快要烧灼殆尽的身体感到了莫大的贪恋。他不甘心浅尝即止,他想要的更多。
星辰心知他被情欲迷乱了心智,将他当作了乐王侯!一股气恼升上心头,但他却不敢伸手推开,也许想比之被误当错成乐王侯他可能更愿意沉沦在他的热吻中吧。
不管是如火的痴缠,还是低声的哀怨,都将融入在寝殿梁柱之上
翌日
戮血冷一双清明的眼睛突然睁开,偏头看向身侧之人:星辰。
他眼里闪过一丝厌弃,毫不犹豫地起身而去。
星辰其实在他醒来之前就已清醒,只得用哀怨的眸子看着那人穿上烫金华服渐行渐远。
殿下对她该是爱而不得的吧,所以才会对自己百般折磨后一次次怜惜在怀。
难道,他只能永远做那人的替身吗?
星辰手指卷着身下的薄被黯淡着湿润的眸子,面上一片哀戚之色。
福公公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对着他严肃厉声:“星辰啊,快些拾掇干净了到后亭一叙,杂家有话要嘱咐于你。”
星辰唯唯诺诺回了句:“还请公公稍待。”
福公公满意点头,退了出去。
星辰扶着疼痛的腰肢,随意清洗了下身子后洗漱完,随着一个年纪较轻的公公就往后亭赶去。
“公公可是知道总管公公找我何事?”一路漫长磨人,星辰忍不住问了带路的公公。
领路的公公看着唇红齿白生得一脸女儿家媚相的星辰,面带谄笑回了他一句:“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福公公的事一向不允许我们这些下人嚼舌根子,您也就别为难奴才了。”
“好吧,请问还有多久才到?”星辰的性子为人处事都过分小心翼翼,连问话都带着一股子卑微。
那领路的公公见此,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不屑,但仍旧笑意奉承:“就快到了,喏,福公公就坐在前边的水亭子上。奴才送到这,就先行告退了。”领路的公公不待说完,就急急退下。
星辰不甚在意他的不敬之处,迈着步伐朝着水中一方亭子而去。
“哟,来了啊。”端坐着的福公公老眼一撇,看向了姗姗来迟的星辰,语气似乎很是不满。
“不知公公把星辰找来前来有何要事?”星辰见福公公并未有让他坐下的意思,只能干站着问话。
“站着累了吧?坐下说话吧。”
星辰垂首应了声,就着面前的空位坐了下去。头顶突然响起了福公公的话,顿时让他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