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言正埋汰着,忽然感觉到面上一热,红晕由中间延伸到了脸颊四周,喉间传来的阵阵火烧直接烧到了她的心尖处,脑袋也开始发涨发沉。死了,刚才不小心喝下去的酒不止三杯吧!蔚言暗惊,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喝醉后是什么样子,不会在这么大帮子人面前做出什么丑事吧?
不行了,她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她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别碰我!”蔚言狠狠地推开了身侧的伐木累七倒八歪地站了起来,“咦,这个房子怎么在晃啊?好神奇啊。”
蔚言痴痴地呢喃着,还没吃下几口饭菜的璞玉子终于闲得抬眼看了蔚言一眼。见她的身子摇摇晃晃,嘴里还吐着不清不楚的呢喃
他终究是皱起了好看的眉宇,放下了碗筷向她走了过去。
“臭小子,竟然喝不得半滴酒。”璞玉子嗤笑着,一个顺手扶上了她摇摇欲坠的瘦弱身子。
蔚言抬眼便见一个人影在她面前放大数倍,身子也被束缚住,她不满哼哼:“都说了别碰小爷,你是不是听不懂啊?”
说罢,她面色一恼一脚踹了出去,身体一个趔趄却是直接栽倒在了他的怀里,嘴里吧唧几下便没了动静。
眼看着怀中之人的小脸越来越泛着酡红的醉意,鼻子里巨喘的气息都是浓烈的酒香,璞玉子微皱的眉皱得更深了,“喝醉的模样简直是个祸害,看来你需要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呆着。”
他忽地一转身,对着拨野祸道:“劳烦收拾个房间。”
见此,拨野祸才反应过来:“好。”继而对着身侧的侍从耳语了几句。
侍从对着璞玉子欠了个身,“请随奴才移步。”
璞玉子抱起蔚言撇下众人随着侍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看着俩人消失在门后,伐木累才缓过来。他低下头看着被蔚言狠心推掉的双手,为何她不拒绝璞玉子的怀抱?伐木累心头忽然一睹,一股酸涩的气味涌上了鼻尖。
“各位请慢用,改日拨野祸再盛情款待各位。”拨野祸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对着剩余之人抱歉一笑,便急着退了出去。
看着人刚来不久,都又走了。阳炎并不把重点放在他们的身上,忽然记起半兽之人还在外面押解着,便取了几碟没有动过的饭菜起身便要走出去。
“阳亲卫,你要去哪里?”
见阳炎都要走,伐木累也坐不住了。
阳炎淡淡地回了一句:“那半兽之人还在外边关押着,我取些饭菜给他吃。”
“我也吃饱了!要不,我跟你去吧。”伐木累试探问道,话说他口中的半兽之人他还没瞧上过一眼。
“随便。”
阳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伐木累松了一口气,跟着他去了。
卿狂将一切看在了眼里,他眼底的晦暗不似伐木累般流露表面,一直深藏着愤懑的眸子在无人时泄了一道冷光。
“这几间屋子首领早先就吩咐着备好了,干净得很。看样子这位公子是受不得烈酒浸喉入肚,奴才这就去取碗醒酒姜汤来。”
侍从恭敬地将璞玉子请了进去,有条不紊地将床上的被子整理好掀开来。
璞玉子淡淡地嗯了一声后,侍从满脸笑意地退了出去。
蔚言被璞玉子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难得的舒适感让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璞玉子,帮小爷拖鞋。”
蔚言挥舞着两条碧藕般的小手,胡乱言语着。最后,一个带着浓香的酒气响嗝从口中吐了出来,正好扑在了替她褪去外衫的璞玉子脸上,酒香带着温热的气息直面扑来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赶快的,没看到小爷脚还在外面吗?”蔚言又一次不怕死地命令璞玉子。
璞玉子手中为她褪去外衫的手停顿了小许,他将一双带着丝丝怒意的眼睛射向了蔚言红彤彤的小脸上。
“你若再敢命令爷,今夜就别想安稳地睡下去!”
他在她耳边低沉着声念道,他性感的薄唇隐约触碰到了她发烫的耳根,蔚言昏昏沉沉的脑袋反射性地偏过头去,躲开了他的触碰。
“到底是什么东西,搞得我耳朵好痒”蔚言睁着一双魅惑人心的丹凤眼看向了头顶上的晃动的人影,反手一拍过去直接将璞玉子撂倒。
璞玉子险些躲过,大手紧紧禁锢住她不安分挥舞的小手,冷戾的话像冰箭一样直射向一脸潮红的蔚言:“看来,你是一醉忘所有啊。不止这般大胆地命令爷,还敢下手打爷?当真是欠调教!”
璞玉子正要下手摁住她,哪知她突然大张着小嘴脖颈处的喉间一阵上下滚动,似有什么东西在上涌着。
璞玉子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明了!快速地将她反转个身将她半个身子拉到了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