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一眼望去就看到宾亓耷拉着耳朵有气无力地趴在暖和的地毯上。
它的身边还放着盛满了食物,一看就知道它一口都没有吃过。
“怎么办啊?皇兄!”乐正萱烦躁地挠着耳朵,一副快要发疯的模样。
乐正邪上到宾亓身前,半蹲而下开始摸上它的狗腹。
“你确定他是拉肚子?”乐正邪疑惑不解偏头问向乐正萱,按理说宾亓拉肚子后的肚子不该还这么肿胀,应该是干扁下去才是。
乐正萱对于乐正邪的问话感觉很是奇怪,她嘟囔着回话:“确定啊!宾亓一早上都拉了好几回了,所以现在才会虚脱了。怎么,皇兄有什么不对劲吗?”
“的确有不对劲!你来看看,宾亓的腹部与平常有什么不同?”
乐正邪将乐正萱一把拉低,将她的视线拉近。
乐正萱听话地不再多言,静下心来细细观察着它的异样。
天,她发现了什么?
“它的肚子竟然是鼓胀的!”
她惊讶地念道。
乐正邪点头,“看样子它被人暗中下了手脚,下毒症状酷似被下了泻药般,也许……”
说到最后,乐正邪低着眉眼思索再三。
这可急死了乐正萱,“皇兄,也许什么?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快急死萱儿了。”
“也许,若不及时拿到解药治疗,它就会死掉!”
乐正邪说出了最坏的猜测,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背后之人是谁?
“到底是谁要害宾亓?若是让我抓住她,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乐正萱震惊之物,只剩下气愤。
竟然给宾亓下药,简直是找死,拔虎须拔到她身上来了。
看样子宾亓暂时死不了,若是不及时找到这下药之人拿得解药,怕是神仙也难救!
难道说她想要针对的恐怕不是宾亓,而是萱儿?
“先宣御医前来诊治一番吧,切记不可对外宣扬此事。”乐正邪郑重地嘱咐乐正萱,这件事不是平常那般易解,他需要斟酌一番。
乐正萱拼命点头,只要是皇兄的命令,她都谨遵行之。
……
“太子殿下……”
知梦又一次闯入了乐正邪的寝宫。
自从知梦怀孕后,乐正邪便以养胎为由将寝宫搬了出去。
哪成想,这知梦就像个狗皮膏药般死黏着他,她这样做更让他厌恶一分。
“不是叫你好好待着养胎吗?整日里走来走去的若是伤着了皇儿怎么办?”
乐正邪呵斥一声,走上前去。
知梦倍感委屈,她掩面而泣:“太子殿下!你是嫌弃了梦儿了吗?殿下这般冷漠真叫梦儿甚感委屈。”
她一双素手攀上了乐正邪柳条的腰肢,微微敞开的领口内风姿卓越。
这女人,怀了孕还想着勾引自己,真是个让人恶心的女人。
“你下去吧。”
乐正邪直接下了逐客令,他淡漠的语气是平日里少有的。
“哼,是不是萱公主在你这儿告我一状,你才这般对梦儿冷漠以待?”
只见知梦怒吼后素手一扯,直接将腰间的腰带解去,露出了大红的肚兜和浑圆的小腹,撩人的丰满感官十足。
乐正邪将头一偏,不再看她:“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不识趣的女人,下一次就别怪他下狠手了。
知梦见自己都做到了这个地步,而太子殿下仍然对自己目不斜视。
“太子殿下,你竟然是喜新厌旧之人,梦儿很是伤心。”
她泫然欲泣,默默地穿上了外衫,绑上腰带。
知梦正要离去时,乐正邪心中复杂:“等等!”
知梦以为乐正邪回心转意,便欣喜地一转身。
哪知乐正邪接下来要说的话让她震惊得无以复加。
乐正邪叹息一声:“梦儿,不是我三心二意,而是最近手上事物繁忙,无暇顾及于你,还请你多多体谅!”
知梦哭诉:“太子殿下,别找借口了。你明明就是因为萱公主而与我生了嫌隙,你以为梦儿傻吗?”
她怒骂完,头也不转走了。
乐正邪晦暗不明的眼睛闪过一丝杀人的光。
知梦左一句萱公主右一句萱公主,难道说给宾亓下毒之人就是她?
为的,就是让萱儿伤心?
他淡淡点头,一掌拍在案牍上眼中透露出微茫的厉光。
“来人,将给宾亓医治的张御医宣来。”
乐正邪对着门外宣到。
不多时,张御医一路小跑而来。
“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张御医恭敬地行了跪拜之礼。
乐正邪淡笑着,“起吧。”
“谢太子殿下!”张御医赫然起身,再道:“太子殿下,可是为了医治宾亓之事?”
“正是,张御医将诊治情况速速报来。”乐正邪就喜欢他这种做事不拖沓之人,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张御医。
张御医轻微点头,抬起了精明的眼看向了殿宇之上的乐正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