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衣服上掉下来的,那说明这是布条是衣服的一部分。”老林头看着布条问:“什么衣服上会有数字呢?”
林宇:“那些进去踩缝纫机的?”
周成悦点头:“有可能,囚犯的衣服上都是有编号的。死的时候还穿着囚服,他们......会不会是死刑犯?”
“就算是死刑犯,他们死刑之后的尸体也有由家属领取自行火化的,怎么会落到齐天圣的手里?”彭一凡问。
周成悦冷哼了一声,“这种事他又没少做,估计又是坑蒙拐骗的那一套,骗人家家属尸体能复活呗。”
这倒是有可能,毕竟死而复生这招齐天圣已经玩得炉火纯青了。
我捏着布条,问:“有没有办法还原这上面的数字,有了编号就能确认尸儡身份。然后顺藤摸瓜,只要我们能查到齐天圣和死者或是其家属的关联,他就没办法抵赖了吧?”
“法证那边应该有办法,我带回去试试。”
彭一凡找店里服务员要了一个塑料袋,把布条装在里面,准备明天一早就拿去警局。
......
从排档店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也就是说,我差不多两天没睡觉了。
我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差点睡着了。但是时间紧任务重,明天一早,我还得陪老林头去齐天圣家做法事。没办法我干脆就不回家了,准备在车里面将就睡几个小时。
我把车停在齐天圣家附近的停车场。
好在我的车是电车,后排的空间大。我把后排的杂物理到后备箱之后,倒在座位上睡了过去。
早上八点,老林头敲我的车窗门,把我吵醒了。
我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下车。
在公厕刷完牙洗好脸之后,我和老林头还有余甜往齐天圣家走。
昨天夜里彭一凡安排的那两个幸运儿还站在门口。
估计彭一凡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看到我们三他们也没问,侧着身子直接让我们进去了。
一踏进大门,我就留意到门边有一小滩水渍。
我转过头,问那两个警察:“昨天晚上你们有进来过吗?”
他们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彭哥交代过让我们只守在门口就好。”
奇怪,明明是大晴天,怎么地上会有水渍呢?
老林头把桌子架好,从包里拿出香炉还有黄布,开始摆法坛。
我皱着眉站在一旁,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了,陈默?”余甜问。
“土是湿的。”我说:“明明没有下雨,院子里的土为什么是湿的呢?”
听到我的话,老林头一愣,走到棺木旁边,蹲下身子,盯着棺材的底部,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出问题了,赶紧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