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有这个态度就可以了,来人,将徐乔之唤来。”
“诺。”
不一会,“臣,徐乔之参见陛下。”
“平身吧。”
“谢陛下,哦,父亲也在。”
徐羡之瞪了徐乔之一眼,但并没有说话。
“朕问你,你可见过长安之人。”
“长安之人?陛下所言可是长安贩酒的马家?”
“哦,你和马家很熟?”
“这个,并不是,臣只不过和酒坊管事很熟,所以从中引荐罢了。”
“只是这样?”
一旁的徐羡之道:“逆子,还不实话实说!”
“陛下,臣说的都是实话,其实后来每次那人来洛阳都要求臣跟随,臣也是没办法,他每次都带给臣不菲的礼物。”
徐乔之只是个太学的文学,官卑职微,送给他礼物,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第一次我那酒坊的朋友酒后说过。”
刘义隆在思考,徐羡之也在思考。
这件事看着就非同小可,为什么非得拉上徐乔之。
刘义隆突然想到什么,“徐乔之将你那朋友唤来。”
“诺。”
徐乔之匆匆离谱,不久他带着一个汉子进来。
“参见陛下。”
“起来说话。”
那人依旧跪着不动,刘义隆有些不悦,“朕让你起来。”
“草民有罪,请陛下饶命。”
此言一出,刘义隆、徐羡之、徐乔之都愣了。
“说。”刘义隆只说出一个字,他觉得这里面不简单。
“草民……”
“你是想换个地方说吗?”
“草民这就说,草民受人之托让草民往送往皇宫的酒里面下毒。”
此言一出三人都震惊了。
尤其徐乔之,更是颤抖不已,这下完了,自己成帮凶了。
徐羡之看了儿子一眼,心中想道:完了,能保住他的命就不错了。
刘义隆阴冷的声音传来,“是马家人让你干得吧?”
“是。”
“为什么每次都要拉着徐乔之。”
“那人说,徐乔之不仅是宰相之子还是皇亲国戚,有他在没人会怀疑他。”
刘义隆看了一眼徐乔之,又看了一眼酒坊管事。
“你都在哪些酒里下毒了?”
“草民没下,草民思来想去没敢下,而且每次皇宫贡酒都需要三月送一次,还没到下一次。”
“这么说是最近他们才让你下毒的?”
“是。”
刘义隆暗道:好险,要不是这人胆小,朕前往长安,恐怕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