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老祖宗好好做人 !
“闵昶!闵昶!你给我出来!”
紧接着,就是杂乱的砸门声,来自不同方位。
柏谢说:“我去开门。”
墨倾静站着,旁观。
夜无边听到动静走出来,紧跟在柏谢身后。
显然是个见过大世面的管家,柏谢走过去,有条不紊地将门打开,看到外面站着的十来个人,他一脸镇定。
带头的,是个中年男人。
他叫嚣得最凶,但是在见到柏谢后,他停了下来。
“请问,谁是病人?”
柏谢扫视了眼这群气焰嚣张、脸上写着“我们来找茬”几个字的人,说话缓慢又从容,处处透着令人咂舌的镇定。
这一问,把这群人问懵了。
“你看我们这样是来看病的吗?”带头的男人回过神,咆哮一声,骂骂咧咧两句,“闵昶人呢,把他叫出来!”
柏谢友善地问:“您是?”
男人下巴一扬,说:“我是来要债的。”
柏谢打量着他。
胡子拉碴一中年男人,穿着一件黑短袖,挺着个大肚腩,油光满面的,眉目透着一股子狠劲儿,挺凶的。
“闵昶欠了你钱?”柏谢问。
“他老子欠的!”男人粗声粗气道,“一百万!一个字儿都不能少!”
柏谢和颜悦色的,笑说:“既然是他老子欠的,还请去找他老子。”
“我要是能找到这龟孙子,能跑来这儿?!”男人啐了一口,“赶紧的,把人交出来!”
说着,他打量了眼回春阁,冷笑威胁:“听说你们重新开张,生意不错啊,还租了新门面。手头又不少钱吧?”
尔后,他面色一变:“不还钱,你们就别想做生意!”
“我知道了。”
柏谢面上带笑,说完后退一步,朝夜无边使了个眼色。
夜无边颔首。
柏谢转身,就在这一瞬,他脸上笑容消弭无踪,只剩冷然。
夜无边一把揪住那男人的衣领,直接将人扔飞,尔后从第二人手里夺过木棍,跟这十余人大了起来。
离开战场的柏谢,给派出所拨了一通电话,然后走向墨倾。
他脸上满是歉意地说:“墨小姐,不好意思,处理还得花点时间。”
墨倾扬眉。
这时,听到动静的闵昶,从二楼走了下来。
他扫了眼外面乱糟糟的场面,一脸的见怪不怪,走近柏谢和墨倾二人,问:“来讨债的?”
柏谢回:“是的。”
墨倾问:“常有?”
“以前是。”闵昶说,“去年花钱把医馆赎回来后,就没有了。”
说到这儿,闵昶眼里掠过抹寒光。
去年拿了拍卖的钱后,他赎回医馆,又私下找到了他爸,威胁了一通,还给了一笔钱,让他爸再也别回东石市的。
没想到
这老不死的。
“闵少爷不用担心,交给我们就行。”柏谢笑眯眯的。
闵昶质疑地看了他一眼:“光是打跑没用,他们都是泼皮,没正经工作,隔三差五来闹事,一不注意就进来砸东西,或是守在门口干扰生意。”
当然,后者这几年用的少了。
因为,回春阁没有生意。
而每到他们打砸东西的时候,闵昶怕闵骋怀担心,所以要么就花钱解决,要么就私下解决他们。
柏谢说:“没关系,我们有经验。”
闵昶有些讶然。
就这么会儿功夫,夜无边已经将那些人全打“服气”了,而立即出警的警察们,也及时赶到。
“墨小姐,闵少爷,你们好好休息。”柏谢依旧是那从容不迫的表情,“我们先去一趟派出所。保证下次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跟他们俩说完,柏谢就跟夜无边出了门,同那群找茬的和警察,一起去了派出所。
临走前,还贴心地给他们拉上了卷帘门。
“能成吗?”闵昶挠了挠头,偏头看墨倾。
“不知道。”
墨倾耸了下肩,表示不关心。
“你怎么不让你爸坐牢呢?”墨倾走出一步,忽然顿住,给闵昶提议,“他这尿性,随便干点事,都能坐牢吧。”
“”
闵昶眨了眨眼。
然后,他拍了下手,赞叹:“你想得真周到。”
没有一点做戏。
他是诚心诚意的,认可墨倾的建议。
*
那一晚,柏谢直到很晚才回来,夜无边压根没回来。
第二天,医馆关了门。
柏谢和夜无边请假外出。
下午,墨倾在二楼看电视,闵昶忽然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