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又看向将药人扔过来的方向——
是连同地下室的密道。
迟时正缓缓走上来,一身冷漠,面无表情,但视线觑向这边时,冷淡之意微收,尔后冲着墨倾、江刻颔首。
因迟时扔上来的这一药人,导致现场发生变故,立即乱成了一锅粥。
有人去扒拉被压倒在地的三人。
有人大呼“贺队”。
但是,没人敢靠近迟时和药人,他们的神情里,都带有一点忌惮。
听到这边动静,贺队赶紧掐了电话,匆匆走回来。
瞧了眼混乱场面,贺队看向迟时,皱起眉:“你怎么把人带上来了?”
迟时余光瞟他。
没说话。
懒得开口。
贺队差点咬碎后槽牙,指挥着自己下属,让他们别乱,先把药人捆在椅子上。
在下属忙活之际,贺队走到墨倾、江刻二人身前。
贺队将手机还给江刻。
“霍斯”
话是冲着墨倾说的,可贺队一见到墨倾那长相、年龄,就觉得不靠谱,扭头看向江刻。
他继续说:“霍斯把情况跟我说明了,我会全权配合你们的行动。”
江刻没说话。
墨倾开口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贺队又看了墨倾一眼。
然后,贺队继续冲着江刻说:“我们拿到一些证据,确定这里有出租车杀人案凶手的线索,但一闯进来,就见——”
贺队指了指通往地下室的密道:“那里是开着的。”
他顿了下,继续说:“我们刚一进去,就有两个警员遭遇凶手袭击,索性这位小哥——”
贺队看向迟时。
“他叫迟时,我们的人。”墨倾回了一句。
贺队露出恍然的神情,但他依旧在跟江刻说话:“索性有他,暂时制服了凶手。但是,凶手失去理智,攻击力强,不好控制。”
药人正在剧烈挣扎。
哪怕被五花大绑,他的爪子和牙齿都没闲着,一心想让身边的人流血。
警察没办法,给他的嘴塞上了块抹布。
——防止他咬人。
注意到咬人爪子上的血迹,墨倾皱了皱眉:“有人受伤了?”
“好几个。”贺队终于回了她,有些不耐,“不过没大碍,都是些轻伤。”
话音刚落。
那些个被贺队称之为“轻伤”的警员,忽然脸色发靑,表情扭曲,捂住了自己被抓破的伤口,身体抽搐着倒了下去。
贺队:“”
搞什么!
别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