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丽微微笑了：“这才是我认识的你。冷静，理智，坚韧不拔。你可以的。”

周然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外面的夜风带着一丝寒意。他站在那里，望着远处的夜空，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一丝清新与宁静。终于，他觉得自己的思维稍微清晰了些，压力稍微减轻了一些。

他转身对程丽说道：“谢谢你，程丽。如果不是你，我恐怕还会继续沉浸在这种自责和焦虑中，无法自拔。”

程丽轻轻一笑：“你不用谢我，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找回最初的自己。”

周然点了点头，心中忽然涌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他知道，接下来的道路依旧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只要自己不再失去理智，就一定能找到李佳娜，揭开背后隐藏的真相。

周然坐在窗前，目光盯着外面深邃的夜空。城市的灯光在远处闪烁着，像是一片星海，他的思绪也随着那些光点飘荡开去，回到了李佳娜失踪的那个夜晚。无论多少次回忆，他都无法忘记那一刻心底涌起的恐惧与焦虑——她就这样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仿佛人间蒸发，再无踪影。

他不禁握紧了拳头，感觉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压迫感，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他的脑袋开始痛了起来，仿佛所有的焦虑都像滚烫的钢铁，灼烧着他的神经，无法摆脱。

程丽站在客厅里，看着周然的背影，心里有些无奈。她早已知道周然这几天状态不太好，但她始终没有办法直接插手，只有尽力提供帮助和支持。看到他眼中的疲惫和困惑，程丽又一次为他担心。

“周然。”程丽的声音轻轻响起，打破了客厅的寂静。

周然转头，看到程丽站在门口，眼中有一丝迟疑和关切。他无力地笑了笑：“你说得对，我应该放松一点，可是我一直无法摆脱心中的那个疑问——李佳娜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我没能注意到她的变化，还是说她故意让自己消失在我身边？”

程丽走近了他，坐到了沙发上，语气温和：“你已经尽力了，周然。你没有错。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们无法控制生活中的某些事情，甚至是最亲近的人也可能在某一刻选择独自面对一些问题。”

周然叹了口气，慢慢坐了下来，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目光深邃地注视着眼前的空白。他的内心在剧烈地动荡着，每一次回忆，都像是一把刀子割开了他的心，让他无法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