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一句你们明天还来玩吗?今天小宁练习的最好,趁热打铁明天再来练练,效果会翻倍的。”肖飞热情地称赞小宁。
“是吗?那我们…”小宁激动地回应。
“我明天没空,要来你俩来吧!”梦云抢先打断小宁。
“我明天要去奶奶家,也没空。”梦语低着头小声说。
“你们都没空,我一个人来多没意思,那我也不来了。”小宁失望地说。
“滑冰这东西要想滑的好,是需要经常训练的,刚有些进步就不滑,隔的时间一长要是再生疏了,多可惜呀!”肖飞继续引诱她。
“既然如此,我们下星期六再来练习练习吧!”小宁热切地提议。
梦云和梦语想了想都点头答应下来。
“那好吧,下个周六下午两点我在这里等你们,到时我再好好教教你们,练的好了,我教你们倒着滑,说定了,不见不散哟!”说完肖飞开心地挥挥手转身离去。
“其实我觉得肖飞这人,很不错的,你怎么总不给他好脸色呀?”小宁问梦云。
“才认识一下午,谁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过看他那油腔滑调的样儿,就不象什么好人。”梦云悻悻地说。
“才说刚认识他一下午,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呢?”小宁替肖飞叫委屈。
“我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天天混在滑冰场、录像厅里的男孩儿,就没有几个好人。”梦云武断地说。
“你俩别争了,下星期见面,我们观察观察他再说。”梦语说个折中的建议。
“好吧!”“好吧!”梦云和小宁一起同意。
回家吃完饭,冲了个澡,梦云的大姐夫托人在厂里找了点钢板焊了个大水箱,里面放上加热棒,外面安一个淋浴头,接上开关固定在高处,就可以自己在家烧水洗澡了。
因为不用交水电费,那时候厂里好多没暖气的人家都用这个。换了条长裙,抹了点桂花蜜,散着带点花香味洗发水的长发,登上一双米色的“水晶鞋”(就是那种亮皮的低跟鞋),下楼向冬青家方向走。
在路边和她摆小摊的妈妈打声招呼,到她家看到她的弟弟妹妹都在,就和她们一起打起牌来,玩的是打对家,哪边输了要在脸上贴纸条。
说实话,梦云很喜欢这种一家人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感觉,每次回到那个只有三个人,面对面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家,都会让她觉得非常寂寞,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四个人闹哄哄地,赢来输去,不一会儿每个人的脸颊上都贴了不少的小纸条。
只到他们的妈妈收摊回来,大家才乐呵呵地数着对方脸上的纸条,撕下来互相笑骂着嘲讽着对家的牌技,梦云告辞回家。
轻轻开锁进门,见妈妈他们已经睡下,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刚才的兴奋劲还没过去,有点睡不着,反正明天不上学,索性开了电视来看。
把声音关到最低,将为数不多的几个频道换了又换,终于无奈地关了电视,这个时间真心没有好看的节目。还是上床找“周公”吧!
关了灯开始数羊,“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只小绵羊…”
“谁教的这种方法呀!真是太烂了,一点也不管用,越数越精神,算了不数了。”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躺着不动。
不知坚持多久,也许是兴奋劲过去,也许是真的很累,也许…总之睡意终于慢慢爬上了她的眼帘。
“睡吧!睡吧!”不断的催眠着自己渐渐进入梦乡。
这天上体育课,做完老师规定的动作后,大家解散在操场上自由活动。梦云、小宁和梦语三人站在升旗台一角聊天。
今天老班生病没来学校,好多同学这会都兴奋地聚集在一起,聊着下午或晚上去哪里嗨皮。
“梦云,我们下午去滑冰还是去看录像呀?”小宁问她。
“你俩想去哪?”梦云问。
“我想去滑冰,我怕上次学得东西生疏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碰上肖飞?要是他在让他教我点新花样儿。”小宁满眼星星地说。
“我去哪都行。”梦语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我也无所谓,不过你可要想好,滑冰的话,我们只能下午去,看录像的话,什么时间都行。”梦云不忍泼她冷水。
“那我们还是看录像吧!不然晚上还的来学校。”小宁立马改变主意。
“这小妞,一会儿一个样儿。”正想取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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