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躺在床上,出乎意料地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张晨说的话:“要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我和木风能在一起多久?会到生命的终点吗?”梦云问自己。
从懂事起,妈妈的三次婚姻就在她心底留下深刻的烙印。梦云曾经发誓,这辈子要谈一场甜甜蜜蜜的恋爱,找个老实本分只钟情于自己的男人,创建一个幸福的家庭,演绎一场属于他俩的唯美爱情故事
“木风,对自己温柔体贴、百依百顺,长像也不错,跟他在一起不会受欺负,如果可以,我愿跟他相濡以沫。不求我们的爱能像电视、电影中的轰轰烈烈,只愿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便是我最大的满足。”带着对他的期望浅笑着入梦。
今晨阳光明媚,小鸟们结伴在楼下的梧桐树上高一声、低一句地吟唱。在床上静静地聆听,怕打扰它们专注的歌声没有起来。直到不知谁家沉重的关门声,使它们惊恐的四下飞散,不见踪影,四周一片寂寥。
下床收拾好自己,整理完有些零乱的家,坐在桌子边写作业。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肚子咕咕叫着发脾气,用力按按肚子告诉它一会儿去外面吃饭,坚持写完作业才换衣出门。
沿路缓行,看见一群小鸟聚集在一块空地上来回寻觅着什么,说不清是不是早上唱歌的那群。绕过它们时,它们只警惕地看了梦云一眼,又蹦跳着低头张望。
喝碗油茶,吃上几个包子,看表将近九点。在微凉的秋风中贮立,不知要去哪里。“还去四季公园转转?”问自己。
迈步朝公园方向走。进到公园,眼前到处花残叶落,轻风吹过,一些叶子离开大树妈妈温暖如春的怀抱,像一个个飞舞的蝶蹁跹在小路边、枯草旁,被风卷带着奔向远方。不知它们的境遇将会如何?
站在桥上,看波光粼粼中沉浮的落叶和那一抹留不住的嫣红,感受生命轮回时的不舍与无奈。“花开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生当如此,不要辜负这短暂的青春,到长大后重来感慨遗憾。
回去的路上顺便去找冬青,玲玲说这星期她没回来,跟她闲话几句回家。妈妈他们在忙活着剁馅中午蒸包子吃,梦云像往常一样负责包。
吃上三个热气腾腾的豆角肉大包子,喝碗鸡蛋汤,那浓浓的倦意又爬上眼帘。一睡醒来,两点十分。“坏了,木风那家伙该等急啦!”用最快的速度下床穿衣,挎包下楼。
看到在路边徘徊的木风,喜眉笑眼的迎上前,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睡过了头,你等了很久吧?”
“没关系,你能出来就好,我还以为你有事,出不来啦!”木风憨憨地对她笑。
“走,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梦云叫他。
两人边走他边问:“梦云,我带你去我同事李新家玩好吗?他家离这儿不远。”
“去你同事家?好吧!”犹豫一下点头,反正也没什么好地方可去。
李新家确实不远,五六分钟就走到。“李新,李新”木风停在一所小院外喊。
“谁呀?”里面传来道懒洋洋的男声。
“李新,是我,木风。”木风答。
院门打开,一个尖脸戴眼镜的高个男孩出现在面前。“是木风呀!快进来,我正和大伟觉得无聊,你俩来了,我们正好四人玩牌吧!”
“大伟也在呀!咱们玩什么?”木风拉着梦云三人进屋。相互寒暄几句,因为大伟不会玩双升,四人坐下打对家,一下午就这样悄然渡过。
从李新家告辞出来,大伟也骑车走了。“梦云,你还用回家吗?”木风问。
“不用,我们去吃烩饼吧!吃完去看有没有好录像。”想起烩饼那勾人的香味,肚里的馋虫引得她唾液狂增。
两人细品完烩饼的美味,溜溜达达往锦绣录像厅走。买票进门,没看多久,木风就按捺不住骚扰她。“别闹,木风,让我好好看会儿录像。”梦云拍开他的手。
“你看你的,我搂着你。呵呵”他厚脸皮地凑过来揽住她。
不理他,自顾自的看录像,忽然感觉耳边微痒,原来是木风在她耳边吹气。“梦云,你看看我呗!我比录像好看。”他对着她耳朵低语。
“你有什么好看的?呵呵。”被他逗笑的梦云转头问他,木风趁机吻上她的唇。
如今的木风早没有当初的懵懂,非常明白怎样能挑逗起梦云的兴趣。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用舌头卷住她的香舌带入自己的口中。用力吮吸着她舌尖不断涌出的津液,梦云的舌在他口中翻腾搅拌着,舌尖的摩擦带给两人不少触电的感觉。
他一只手托稳她的头,另只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最后停在她的胸替揉搓着。她被撩拨的难受,反手握住他双腿间的凸起,他身子一颤,越发大力起来…
第二天上午妈妈跳舞回来问刚刚洗完澡的梦云:“你昨晚怎么没回家吃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