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饶直愣愣地看她，她的眼里和嘴上跟裹了蜜一样。</P>

沈饶却觉得那蜜有毒，他心被这一声询问撕成两瓣，再无变点旖旎心思，只觉浑身疼。</P>

无力地头靠住她的胸口呜呜哭泣。</P>

祁烟问：“不继续了吗？你还抵着……”</P>

“你那张破嘴，不会说话就闭上！”</P>

祁烟听话，不出声。</P>

可闭上嘴，怀里的人儿又不满意了。</P>

声声质问：“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故意的是不是？你除了冷暴力我，你还会什么？你除了欺负我，你还会什么？”</P>

“是你让我闭嘴……”</P>

“这时候你倒听话了，我他妈让你干别的，你为什么不干？”</P>

“你让我干什么，我没有干？”</P>

祁烟十分无奈。</P>

让滚也滚了，让脱衣服也脱了，她还不够听话吗？</P>

“爱我。”沈饶抬起头，满脸的泪，撕心裂肺说，“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他……”</P>

“谁说我不爱你？”</P>

祁烟一脸困惑。</P>

“……”沈饶比她还困惑，他愤怒直冲天灵盖，“你骗个没完了是吧，你个死骗子！”</P>

“都说了我没有骗你。”</P>

随着他激动的情绪，宽大身躯往前倾了倾，祁烟眼角染红，低喘了口气，声调染欲，“把、把衣服穿上，我们好好说。”</P>

“就这样说，”沈饶冷冷盯着她，“你说的话，取决于我今天办不办你。”</P>

说完，他还表示性地蹭了蹭……</P>

祁烟尽量无视这份异状，直视他：“我爱你啊，谁说我不爱你了。”</P>

“你别骗……”</P>

她说话大喘气：“不过爱你的不是现在的我，但那也是我。”</P>

五年前的祁烟，和五年后的祁烟就是一个人，她从来没把他们分开，他们始终是一体。</P>

眼见沈饶又要哭，祁烟无可奈何道：“看来我学得不太好，都把你搞哭了。”</P>

“你别骗我，”沈饶把前一句话补上，“你一定不要骗我。”</P>

“我没有必要骗你，而且‘我’说过不会骗你，”祁烟贴着他，“我说过的话，我认。”</P>

沈饶吸了吸鼻子：“那你还说让我离开……你不是爱我吗？”</P>

祁烟像条蛇一样缠着他亲吻，字伴着吻，零零碎碎地告诉他。</P>

“让你离开又不是跟你分手，不知道你在气什么，是如果觉得无聊，我愿意尊重你，出去继续自己的事业。”</P>

沈饶听完，愧疚了足足有三秒。</P>

他好像太无理取闹了，祁烟好爱他，一直在为他考虑，呜呜……</P>

不对。</P>

沈饶这回长脑子了。</P>

“分明是你这人表达有问题！为什么不直接说？上位者的臭毛病你是一点不落，全让人猜猜猜！”</P>

说这些时，祁烟正在帮他……跟亲人的兽似的蹭他脖颈。</P>

她还是不爱说话，但动作上处处透着亲昵，吻他的泪吃，含他的唇舔。</P>

沈饶心刚软的一塌糊涂，就听她染笑的声音响起：“因为你的反应很有趣，我很好奇，你还能做出些什么。”</P>

“……”</P>

她就像逗猫的恶劣人类，非要把猫惹得炸毛生气才肯罢休。</P>

‘咯吱——’</P>

沈饶牙根快咬碎了，扪心自问：“我怎么爱上你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