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韶站起来,再谈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了,明天上午,他就能拿到秦家留下的财产,到时候唐家又可以东山再起。
秦姝眸光一厉,幽幽不明,她凝视着有些心虚的唐文韶说道,“唐文韶,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监视你,我的人,看到你对徐芸拳打脚踢,差点活活把她打死!
然后,你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了窗外看不见的地方!
我看,你不止是对秦家狠,你对徐家也要故伎重演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徐芸应该已经濒临崩溃,距离神经病也不太远了吧!”
唐文韶眼睛瞪得老大,他周身的神经都变得敏锐,门外唐昭的细微动静,还有房间里秦姝脸上那种笃定泰然,一副要把他逼到角落里,让他无路可退的表情。
这时,唐文韶才意识到,他上当了。
他上了秦姝的当,竟然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然后秦姝步步为营,一步一步把他带进了她的思维陷井。
这个该死的贱人生的!
他站起来,走到秦姝面前,打起手就冲着秦姝的脸上打过去,“啪!”
“闭上你的嘴,否则你的下场只会更悲惨!留着你一条命,是念在你对唐家有功,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这个口。”
唐文韶气极败怀的样子落进秦姝眼里,她舔了舔被打到出血的嘴角,笑看着唐文韶,“怎么,戳到了你的痛处,害怕了?唐文韶,既然做了又何必遮掩……我母亲是傻,是愚,是贱,没有看清楚你的狼子野心,心甘情愿嫁给你,生儿育女,用心扶持你。
怎么,徐云也傻,也蠢,也贱?她也没有看清楚你这个人身上那种最为卑贱低劣的野兽心性?任由你,把她关起来折磨?
你现在,竟然还利用她的女儿帮你做事,唐文韶,你好计谋!”
“我掐死你这个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小贱人……你跟你外公外婆一样,都是自己找死!”唐文韶气极败怀,完全被激怒的样子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伸出手,掐着秦姝的脖子,看着秦姝呼吸苦难,脸色渐渐铁青,可是嘴角自始自终都带着一种胜利地笑意,他越发狠了,“你们都是一群贱人,个个都是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别忘了,你妈到现在还活着,是我对他手下留情!”
秦姝被掐着脖子,又难受,又心痛,又觉得有一丝的嘲笑,“唐文韶,你对徐芸也是这么说的嘛?是不是也觉得她忘恩负义,卷走你的钱财,所以你要弄死她?”
“你闭嘴……”
唐文韶嘶吼。
他突然觉得,秦姝要比秦兰难对付的多,秦姝脸上的那种冷笑仿佛是要戳进他的心里,直到洞悉他心里所有的一切想法和念头。
就在秦姝快要被活活掐死,窒息的前一秒钟,只听得“咣当”一声,唐昭拿着酒店房间里的花瓶,狠狠地砸向了唐文韶的脑袋,唐文韶脸上先是一副愕然的表情,接着身体一软,缓慢地倒在了地上。
唐昭吓坏了,她手里的白瓷花瓶从手里跌落,掉在了地毯上。
她看着唐文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弯腰去探他的鼻息,手指都在哆嗦,而床上坐着的秦姝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心中冷笑,唐文韶,你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