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惹谁都别惹女人。”白展堂连连咋舌,对着大牛说道。
不远处的海婷却转身,没好气地回头看了一眼。
“你懂什么!”
白展堂抿嘴一笑,“从你家庄主话里话外中所得,似乎她曾是行殷派老掌门祝荣汉的发妻,被那女人夺了宠爱,女子爱美,容貌被毁,自然心中有恨。”
海婷看了一眼白展堂,对于他口中所说并没有否认,转头对着身后喽啰嘱咐道,“带他们走。”
说着,几人推搡着白展堂和大牛,朝着一间庄子里一间屋子走去。
这屋里已经站了两人,一个男子手指卷着发丝,听闻有脚步声,连忙上前迎接道,“主母你可算回来了。”
一见是海婷带了两个新面孔,那男子脸上的谄媚顿时化成了不悦。
白展堂皱了皱眉,看来这家伙是软饭吃惯了,便再硬不起来了。
另一个则比这个还算有点骨气,只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白展堂和大牛入座,那不远处求饶声和咒骂声并行,不绝于耳,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声浪才渐渐平息。
房门被推开,月色下一身紫色锦袍早就化成了一件血衣。
“主母,您可算回来了,教人家好等……”
那软饭男上前谄媚,让白展堂浑身不自在,听了不由得胃里一阵翻腾。
锦袍女子却快步上前一把捏住了白展堂的脸。
白展堂不难闻出,这女人身上阵阵幽香的味道中还带着三分血气。
“不错,这张脸不错。”那女子对着恭敬站在身后的海婷说道,“特别是这神情不错,海婷你看,这汉子的表情像不像我的祝郎?”
身后绿衣女子连忙恭敬道,“主母说的对,这人的确像。”
“哈哈哈哈……”那疯女人忽然一把扯下面纱,露出满是疤痕的面孔,“你看我如今这样面目可憎,你怕不怕?”
饶是白展堂,也被这触目惊心的疤痕面孔吓得一惊,不难看出,刀剑疤痕下,这张脸也曾是个娇艳面孔,只是可惜一是美人迟暮,二是满脸疤痕。
那疯女人顿时如获至宝,眼神中炙热而焦躁,“来人,把他给我带出去沐浴,我要和他拜堂!”
白展堂闻言登时一惊,海婷也是一怔,“主母说要与他拜堂?”
“正是!将我的嫁衣与喜烛都准备好,将我那瘫倒在床的祝郎也推到我们新房里,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和这俊俏后生洞房花烛。”
说着,疯女人转身离去留下一串笑声,当场瘫坐在地的有两个。
一个是软饭男,生怕自己以后在青牛庄中再无一席之地。
另一个自然是白展堂,他还未曾娶了妻,即便是有心一妻一妾两个大宅子,也跟这个半老徐娘的疯女人没关系啊。
正面打斗是打不过这疯婆娘了,眼下有两条路。
要么坐以待毙,等到孙贲来救。
要么,自己抓紧跑,即便是没有轻功,白展堂相信也没有谁能拦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