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看着她脸上诡异笑容，很心疼她，语气也放轻：“都准备好了。”

顾颜办事，黎歌一向信得过，“颜颜，我先去卸妆。”

顾颜笑道：“好！我去给你准备！”

黎歌点了点头，转身往后边的休息室走去。

这里一整层楼都是她的，卖场和休息室相通，有专用通道到这里，不过休息室只有顾颜和柳似月能进来。

看着自己苏木的妆容，美得一塌糊涂，她却苦涩一笑。

那些卸妆水，缓缓卸妆，十五分钟之后，黎歌换了一身装束，是她出来的时候穿的衣服。

顾颜也提着一袋东西进来，说：“都在里边了。”

“嗯！辛苦了！”黎歌轻轻拍了拍顾颜的肩膀，顾颜也是她的朋友，一直帮着她打理凤楼。

同时也是一名优秀的黑客，三个孩子的老师，她有自己的苦衷，教导三个孩子特别用心。

“客气什么？黎漾工作室最近因为凤楼的出现，生意惨淡，今天来这里，也是想看看你设计的款式，她的工作室这几年就靠着那些款式维持生计，要是在没有爆款出来，她只怕要关门大吉了。”

黎歌冰冷一笑，眸光里放着诡异的光芒，“那就让她关门大吉吧。”

黎歌接过她手中的优盘以及食材，说：“我走了。”

顾颜一看，抿了一下唇，叫住了她：“L。”

黎歌又停下脚步来看着她。

顾颜欲言又止，想了想，笑道：“我知道你心里苦，也知道你心里恨，不过，用你黎歌的身份，完完全全实力碾压她不是更过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