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是竹叔布下的而夏卜灵则为了抵抗对手留在了结界外原本夏卜灵也躲进过结界但当他躲入结界后整个山洞似乎就晃荡不止而一旦他出去就会相安无事正因此夏卜灵才会一直留在外面承受着对方的打击直到柳天黎出现
“那你们在进去的时候沒有发现什么其他的结界”他记得度以柔说过那结界分明只有狐族才能过去可是薛梓煌他们却完全沒有遇到结界这是为何
薛梓煌只是轻摇着头他们是一路跑到了通道尽头然后突然就遭到了攻击当时因为事出突然幸而夏卜灵提前察觉替段九清挡了一击段九清才能幸免于难也因此段九清才会如此担忧夏卜灵的安危
也真是难为他了柳天黎在心中感慨着果然在危难之中才是一个人成长得最快的时候
酒窖的事情成了竹叔心中三缄其口的秘密每当玉姨问起的时候竹叔都只是保持着沉默微笑地看着玉姨
而每一次玉姨都是无奈地摇着头复又无奈笑着
这三天以來在竹叔的医治下夏卜灵恢复得尤为迅速已经与正常人无异只是若要打斗起來还是不便于是柳天黎也只好在此耽误
原本他会來玉山就只是为了取回被度以柔夺走的玉坠现在玉坠拿到手他也沒什么原因再逗留下去只不过沒料到会发生这么多事端
玉坠的异样成了柳天黎心中的一个心结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大哥柳天明与这玉山之间究竟有何联系因此借着这几天的时间流连在翠竹村附近一边注意着福生地举动一边向村民询问着大哥的线索
然而三天过去终究是一无所获而且福生也像是若无其事一般迟迟未见有所行动
不过柳天黎也有着足够的耐心他明白自己终究还是处在劣势的就算他时刻监视着福生也和对方耗不起
因为他知道他面对的其实并不是福生而是在其背后的结色天狐
此时夕阳已经西垂柳天黎在村落附近做了点手脚后也就放心离去了他从夏卜灵那里借來了好几面清明镜全部放置在一些隐秘之处代替他在夜间监视着福生的举动
本以为这又是相同的一天柳天黎索性就放慢了速度走在竹林间也有几分惬意突然间只听一阵清风拂过竹叶晃动四周的气氛登时就有些凝重
柳天黎本能地警惕着四周突然间眼前就有一道白影晃过紧接着就感觉怀中一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他怀中乱窜个不停
俯首一看除却额间那一抹灰色全身雪白的小狐狸不是度以柔又是谁
度以柔的叫声似乎有些虚弱柳天黎轻轻抬高怀中的小狐狸这才注意到度以柔腿上有一片血迹显然是刚凝结不久但随着方才她的举动却还是有点点血迹往外溢出
柳天黎立即撕下一块衣袍简单地将其包扎了一下看着怀中小狐狸无辜的眼神不由皱了皱眉“你怎么会受伤”
哪知度以柔并沒有回答凝视着柳天黎的双眸一下子就闪烁着晶莹随后埋进柳天黎怀中就大哭了起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度以柔竟然埋在他怀中……哭柳天黎有些难以置信一想起度以柔其实是只母狐狸顿时就有些排斥赶紧将她放了下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可是度以柔只是一个劲地哭着趁着柳天黎不注意又窜上了他怀中突然止住哭声撒娇似的喊道“不准再丢下我”
我去柳天黎简直是无言以对完全是莫名其妙突然间跳进他怀中也就算了问她什么事又不说现在还一个劲地赖在他怀中
“还有我叫度姽婳”似乎极其享受柳天黎温暖的怀抱度以柔慢慢止住了哭泣突然又说道
“度姽婳”柳天黎反复咀嚼着这名字不解地看着度以柔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告诉他这些
然而听到度以柔接下來的话柳天黎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似乎摊上一件麻烦事了
度以柔眨巴着小眼睛十分不满柳天黎的态度“姥姥说过我们狐族的女子不可以随便将名字告诉别人一旦告诉被人除非是……”越说到后面度以柔的声音就越低到了最后干脆就沒了声音毕竟这般直接的情话从她一个女子口中说出就算她是一只小狐狸也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
本來度以柔鼓起勇气说出來也就算了可偏偏柳天黎还像个糊涂人般地问了一句“所以你喜欢我”
“对”一个“啊”字还未说出口度以柔的声音立马就被柳天黎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