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是不说,莲儿也会这么做,只是,姐姐她是太后都承认的大夫,还会很厉害的针法,据说镇北侯府的老夫人都很喜欢让她去给调理身子,她是您的儿媳,更应该好好服侍您不是吗?”
梅若莲这么说倒是点醒了她,儿媳伺候婆婆天经地义,她总是不让对方来服侍,岂不是连规矩都不能给她立?
“你说的是,康嬷嬷你看,我就知道莲儿是个可心的。”
可惜啊,若是当初她不那么执着,莲儿今日就是她的儿媳妇了,皆大欢喜,哎!
此时,梅若莲心中起的那点波澜此刻已经平静下来,那杯茶苏言裳没有喝,不打紧,有的是机会。
梅若莲觉得苏言裳不会想到那茶里有毒,毕竟无色无味且她们没有冤仇,谁能想到一见面就会给人下剧毒?苏言裳大概是不想让世子纳她为妾,特别是才成婚第二日就出现的妾,才不喝那杯茶的。
只是世子接过茶水也没喝,这就让她有些不满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逃过她的手掌心,只有她看不上的男人,没有她搞不定的男人。齐世子对她太冷淡,更是吊起了她的征服欲望。
铃铛醒来时已经被齐云苍的人救了,只是暂时还没让她到国公府,而此时,她已经打听到了一些消息,于是跟着齐云苍的人到了信国公府。此时齐云愈正在齐云苍院里的百年梅树下和苏言裳聊着云祥阁的事,铃铛就出现了。
“你是说,冯老夫人早就将我许配给平山伯府二爷了?”这件事苏言裳可是第一次听说。
“不是吧!冯老夫人真是毒。”齐云愈的反应很大,仿佛平山伯府的二爷是洪水猛兽。
“什么意思?”听齐云愈这么说,这平山伯府二爷似乎有隐情。
“好险啊,还好你被下药了,嫁给了我大哥,若是跟了那个郭侑——”齐云愈很激动。
“说清楚。”平山伯府二爷似乎身份还不错,以她对冯老夫人的了解,这个叫郭侑的,一定有问题。
“他就是个太监。”
“……”
这话震惊了苏言裳和铃铛。苏言裳知道冯老夫人不喜她,但也不至于如此对她呀!
“哎呀,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他还是断袖,和一个男人被捉奸在床被打残了,可惨了,之后就出了京城,在外头折磨死很多平民和奴隶。”
“这些事很隐秘?”
“腿残自然是大家都知道的呀,但是那个地方的问题就被伯府隐瞒了,要不是我那天正好在他们家房顶上——咳咳!”齐云愈蒙着自己的双眼,感觉自己被亵渎。
“对了,清河伯府的姑奶奶正是平山伯的继夫人,郭侑的继母。”
“所以,冯老夫人是知道真相的咯!”苏言裳气笑了。
“姑娘成亲的日子和冯大姑娘是同一天,你猜如今谁成了平山伯府二爷的新娘?”铃铛问道。
这么问好像有故事,但她不想猜:“谁?”
“就是那一直看姑娘不顺眼的贺彩璋。”
这个情况着实让她意外,不过她想不通:“我姨母知道这件事吗?”
问出来这个问题,她也觉得多余,姨母自然是知道她和郭侑要成亲的事的,她掌管侯府中馈,准备着两个小辈的婚礼,怎么能不知道呢?
可是如果她真的知道,为何从来没有和她说呢?姨母虽然很少和她见面,但想要见总是能见到的。难道她又看错了人了吗?燕窝的事不会也是她的手笔吧。要知道,她一直没有出来单住,就是为了她——
苏言裳有些头疼。
齐云愈看出苏言裳对沈氏很是信任,没有发表关于她的任何意见。
不不不,沈氏不是那种人,这之中有一个很关键的人:“冯佳贤,是她。”
“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人嘛。”齐云愈一副眼光毒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