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漫不经心,冯佳贤眼前一亮,原来还可以这么操作。
冯佳贤哪里敢自己将悬赏通告贴出去,自然要找人帮忙,她灵机一动,暗道自己蠢,这种事,自己不亲自出手就好,现在想杀她的,可不是她一人。
宋五小姐听说亲爹出面也没能将贱人弄死,很不高兴,宋四小姐来看她。
两姐妹不对付,宽城人都知道。
“走开走开!你不用来假惺惺献殷勤,我知道你来这儿就是看我笑话,平时都不来现在来,不就是看笑话吗?滚开。”说着,又想拿起随手的东西砸过去。
好在房间里的瓷器都已经砸光了,没砸的丫鬟也都收起来了,且还没有将新的摆回去。两姐妹还真有缘,这两日都在房间里砸了不少东西。
“来人,去给我拿几个花瓶来我要砸,我要砸!”
“妹妹,我怎么也是你的姐姐,怎么会来看你的笑话呢?”
“那你来做什么?”
“我今日见到了将你弄伤的人,她知道我是宋家四小姐,很是鄙夷,那天你摔坏的簪子,我也听下人说了,如今戴在了她的头上。”
“你说什么?来人,去给我拿回来,那簪子是我的。”
一晚上没睡好已经让她脾气无比暴躁,猛然听说对方竟然还拿了她的簪子。
这件事若不是宋四提起,她都忘了,当时是撞碎了她的簪子的,那簪子可是她爹送她的玉石,说是这世间独有的玉石,她用它来打制世间独有的簪子,如今戴在了那个贱人的头上算是怎么回事。
“我就说她是故意的,好端端的撞我做什么?总有理由,原来是看上了我的簪子。”
簪子上的玉石名贵,即使碎开,也还可以用来打磨成更精致的饰品,估计对方是做了修补。
不能忍!
冯佳贤知道达到了目的,便离开了。
宋五很快打听到了苏言裳几人下榻的酒楼。宋五当然是想放一把火将它烧掉的,可是那却是大堂哥的酒楼。
再脑中无物都好,天天逛街,也能知道宽城最奢侈的店铺了。这种顶级奢华的待遇,可是在安国当外室女的时候没有的,不,就是后来爹爹给了娘亲名分后,也是没有的。
她不能毁了大堂哥的酒楼。
冯佳贤又折了回来:“有一件事还忘了和妹妹说,就是,唉,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狐媚方法,竟然将大堂哥的醉阳楼收为己有,如今契约书上白纸黑字愣是她的名字,唉!”
宋五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苏言赏不知道宋三老爷和宋五会憋着什么坏,但她憋不了了,她本想慢慢寻找,顺便等宋琛回来再说,其实也是担心宋城主的身份,会不会是她猜的那样,她希望是,又觉得太滑稽不太可能,竟弄得自己没了勇气。
但现在不同了,宋三老爷来找她麻烦,宋五来找麻烦,还有个更可能凶残的宋四,她是该主动找上,然后确定后赶紧离开宽城才好。
她即刻让铃铛去递了拜帖,直接找城主。
城主又哪里是那么好见的?铃铛还未回到,宋三老爷再次带人围堵。
这回他让人弄了事端,让那个帮苏言裳的官差没办法过来,他也挑选了几个最能打的护卫,到了醉阳楼。
因铃铛最近的武力恢复得好,苏言裳就没有想去弄毒药防身,今日想到可能的危险,便去了一趟宽城的药铺。
悠悠随身带,铃铛还未归,她们还未到药房,就见到了三老爷的人。
于是,苏言裳和悠悠二人就被绑着,押到了城主府三房。
宋家很大,宋三老爷将人带到三房,马车进出,别人根本就不知道马车里有谁。
就这样苏言裳和悠悠就被送到了宋五的面前。宋五此刻在她的闺房,因受了伤,不太敢移动,时时刻刻都在床上躺着,她的母亲,也就是如今的宋三夫人照顾着她,此时,宋三夫人也在房间里。
但宋三老爷毕竟是个男子,就没有进宋五的闺房。
这就是渣爹的外世啊,长得珠圆玉润,看起来很是年轻,看来生活得不错,比起她娘,真是丑不可奈,不过每一口烂锅,都可能找到适合它的烂盖。
“你这个贱人终于被抓来了,给我跪下。”
此时,宋五躺在床上,三夫人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苏言裳和悠悠正对着宋五。
悠悠没有多少力量,轻轻被人一压肩膀,整个人就跪下了,而苏言裳,压肩膀跪不下,那护卫直接朝着她的膝盖窝踹了一脚,她也抵挡不住这力道被迫下跪。
一开始,她是想护着悠悠,让对方放过悠悠,让她做什么都行,可若是这么做,对方就知道了悠悠是她的弱点,以宋五的天不怕地不怕说不定会真的杀了悠悠。
苏言裳喜欢和讲道理的人沟通,很不巧,宋五就是不讲道理的。渣男夫妇一定会听宋五的,也是无法讲道理的。不能讲道理,就只能更凶,可是她的手还背在身后被绑着,还有悠悠掣肘。
“还想不跪呢,来这里了,还能不给我下跪?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城主府,不好意思,我就是城主的孙女。你得罪了本小姐,就别想落着好。去给本小姐拿鞭子。”
宋五忍着痛挣扎着要起来。
“小五,你别动,让娘亲来。”
“娘,这口气我是一定要出了,疼我也要出。”
突然,苏言裳觉得手腕上的紧绷突然松了,这是有人帮她?那么厉害的武功,会是谁呢?是宋琛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