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姝这副漫不经心,半靠着坐在吊椅上的闲适模样,傅臣希心中更是不悦。
或许是真的被激怒了,第一次,他在时姝面前失去了冷静,怒极了的他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欺身压上了上去。
“!”时姝一惊,反射性的要阻止对方,将人推开。
只是她低估了此时的身体状况,这一下的推拒,反而扯到了背上的伤,疼得她一下失了力,傅臣希这一压一推。
后背又直直撞向了吊椅壁。
梅开二度!
今天到底是什么倒霉日子!
时姝脸色比之刚才更苍白了,她疼得直想骂人,眼前又是一阵阵发黑,好一会儿才从这阵疼痛中缓过来。
等缓过来时,身体已经没了力气挣扎,自己的下颌也被傅臣希钳制,被迫抬头直视着他的双眸。
也看清了他此时的眼里的神情。
是熟悉的嘲讽以及鄙夷。
“呵,两天。”傅臣希说,声音像是一切都在掌控和预料中的一样,还带着些许不屑,以及志得意满。
???两天?什么两天?
时姝一阵莫名其妙,后背的疼再次让她思想不顺畅,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更想不通这人怎么突然发疯。
她问,“什么?”
“从这两天的表现中。”傅臣希没有直接回答,自顾自的说,“我原本以为你能坚持得久一些,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没长进。”
“你以为我猜不到你这两天的小把戏?”
“先是对我不理不睬,之后又接近沈悸,对沈悸好,你以为我都看不懂,这些都是你故意用来刺激我的,欲擒故纵的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