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多。

“昊哥还忙着呢。”

“嗯，拍摄计划还有些细节要做。”

宁歌把身上的外套脱掉，感叹着：“导演是辛苦啊。”

“这才哪到哪儿啊，我之前拍石头的时候，那才叫一个事多呢，经常一干就是一天一夜，有时候连续好几天就睡两三个小时。”宁昊觉得这次MV的拍摄太轻松了，总共几分钟的镜头，他预留了一个周的拍摄时间，就这还是考虑到景恬是纯新人，宁歌也差不离，不然给三天时间就算多的了。

“我看过一些采访片段，说是资金比较紧张。那别摸我撞得昊哥你心疼了好几天。”

“何止是紧张，预算本来就是卡着来的，结果电影没拍完，还超了几十万，最后还要撞宝马车。”说起来这个宁昊忍不住回想当初那段日子，“当时又要出效果，又要担心给人家撞太厉害了。后来撞上去那一下，我肝都跟着颤了。”

“关键是后来钱也没少赔。”宁昊对这个念念不忘。

宁歌拿了瓶水递了过去：“但是昊哥你这一撞，留下一個经典名场面，还给宝马狠狠地做了一次广告。”

宁昊道：“是啊，宝马也不说给赞助点广告费。咦，你说的名场面是怎么个说法？”

“呃……”

宁歌挠挠头，现在没有名场面这种叫法吗？

“这是我网上看到的，就是指电影里那些一直会被人铭记的场景镜头，比如说昆汀《低俗小说》里面两人共舞的片段，梁嘉辉《黑社会》那句‘谁赞成谁反对’，还有‘我们都开奔驰、宾利，你开马自达难怪你堵车’这样让人一听就有印象的东西。”

宁昊眼睛一亮，这种说法还真的新鲜：“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鸽子你懂得不少啊。不过跟昆汀我可比不了。不说这个，鸽子你跟景恬明天拍摄没问题吧？”

“一个MV而已，不会让昊哥你失望。”宁歌对自己的演技有信心，不敢说一流，但现阶段的同年龄段，他可以很嚣张的说一句在座的都是乐色，不过景恬就不太好保证了，“景恬那边，我会尽量带着她，少让她出差错的。”

别看现在宁昊好说话，真要在拍摄现场，没有几个导演不会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