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姜,伺候南少爷一下,用毛巾把南少爷嘴巴和鼻子盖好了。
启飞军不能说话,一直在挣扎着呜呜呜的动个不停。
周山让站在椅子后面控制启飞军的人把贴在启飞军嘴巴上的黑色胶带撕掉。
老师,飞军求您了,别给景场用水可以吗?
启飞军此刻是真慌张了,害怕了。南景场的抖动的身体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害怕。
周山问启飞军还有别的要说吗?
启飞军对于周山的问题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所以只能摇摇头
周山将水桶里的水毫不留情的浇在了堵住南景场嘴巴和鼻子的毛巾上。
南景场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离,奈何被周山的人狠狠的摁在凳子上
水透过毛巾进入到鼻腔和口腔的那一刻。之前可怕的记忆瞬间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强烈的窒息感让南景场逼红了蒙着黑布的双眼。
周山心里也担心,会不会不但没让南景场克服恐惧,再出个什么事儿不好交代
于是把南景场眼睛的布解开。算是给了南景场一次喘息的机会
启飞军看着南景场刺红的眼睛,颤抖的身体。知道南景场现在就是在强撑着。
老师,放过南景场,让我来。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你不着急,还没到你!崖姜去再拿一桶水过来。你们俩想好了,在水没拿过来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快点说。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
南景场和启飞军现在都能清楚的看清彼此的落魄的样子。
老师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说,但是我有个要求,把南景场送出营地。只要他离开,老师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老师
启飞军,你什么意思?嫌我在这里碍你事儿吗?
难得你自己不觉得你很多余吗?
两兄弟又吵了起来。
行了!别在我这里演戏了?崖姜!
周山叫了一声崖姜示意对方把毛巾盖回到南景场的脸上。
之前眼睛蒙着南景场还能挺过一轮,现在让南景场就这样看着水浇过来,南景场想要逃离,却无能为力。
启飞军将南景场的动作神情都看在眼里。
我在问你们最后一次,有什么要说的吗?
启飞军想要开口,南景场提前预判了启飞军的想法。含糊不清的说道:飞军我可以,我们什么都没做,难不成要编个故事给你老师吗?
就在周山刚刚再次讯问时,南景场猜测周山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在试探自己和启飞军。启飞军重情,周山想利用自己逼启飞军做选择。南景场认为自己得猜测一定是对的,只要我们坚持什么都不说,他周山也只会放过我们。
南景场知道启飞军心疼自己,所以自己要给启飞军一些暗示。
启飞军听着南景场的话,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南景场的一番话刚说完周山再一次将一桶水浇了下去。
有了上一次的体会,这一次南景场就算有所准备,水流的冲击感,再一次让南景场恐惧加倍。南景场知道自己坚持了不了多久。
启飞军看着周山将一桶水再次浇下去的时候,南景场的挣扎幅度明显比刚才小了很多,这不是个好的讯号。
启飞军现在只想着周山不要再折磨南景场,哪怕换到自己身上也行啊。启飞军见崖姜又去取水了。知道事情还没完
老师,我说,别在浇了。
说吧!
我们没有按照规定路线回来,抄近道回来的。是我们做错了。
周山对于启飞军所问非所答的答案气的一抬腿踹到了启飞军的肚子上。启飞军是坐在椅子上的,周山这一脚没收力,椅子被踹的飞了出去,撞到了墙面上,震的启飞军胸腔疼。
周山手下的人把启飞军又带回到周山面前。
启飞军我刚问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崖姜又拎着一桶水走了进来。
南景场眼神中的躲闪,启飞军决定先救南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