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九见状,干笑了两声,正想挽救一下这个稀烂的局面,却看见自己家店里窜出一只灵巧的灰色的啮齿类动物,赫连九女士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尖叫:“卧槽有老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可爱!!!”
众人:???
管弦鸣自暴自弃的摊坐在椅子上,余光瞥见赫连九徒手抓住那个“可爱”的啮齿类动物,抱在怀里咕噜咕噜毛,觉得人生这款游戏,真的太难了。谁给她的穿越类橙光小游戏游戏调成hard模式了啊?!她现在有钱,能不能给她切换回鲜花模式啊哭哭。管弦鸣想要大哭,可是顾恒清不规矩的手还在她肩上揉捏着,宛若一个从业多年的大保健技师。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顾恒清介绍给纪语卿名下的那家叫“少年不来一发吗”的青楼,以顾恒清的才华,必然能振兴冀朝的那啥产业,重振西盘雄风。(西盘是什么你们自己领会啊,我怕被封不敢直说)
其实顾恒清心里也很复杂,通常都是一夜良宵,浓情蜜意,露水姻缘,从此女方对他牵肠挂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而他作为一个称职的魔教中人,万花都睡过,片叶不沾身(管弦鸣:废话你又不是基佬)。怎么到这位这儿,不仅交换个唾液都睡死过去,无视他热情的奋斗精神,如今又拔吊无情,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顾宝宝觉得自己心里很苦,但是宝宝不缩。
顾恒清继续给管弦鸣按着肩膀,却加了点妄心教的功法融入内力,一下一下的撩拨着管弦鸣,甚至用手上的薄茧隔着衣物轻轻的摩挲着管弦鸣的肌肤。
碧珠一进来就瞅着这么香艳的节目,冷哼一声:“哎呦这位大侠,您这是做什么呢?我家主子若是乏了,自有我们这些个丫鬟婢子给她捏肩揉腿的,您这样不清不楚的,真是要折煞我们这些个连服侍人的活计都做不好的丫头了。”她示意飞鸢过去隔开顾恒清,自己提了裙子快速走过去,拉了管弦鸣起来。自己不过结个账的功夫,自家小姐就被一身材高大的陌生男子又捏肩又抛媚眼的,啧啧啧,那木然重光也只是看着,亏小姐还当他是个可结交的朋友,白茶又不是个泼辣的,瞧小姐这一脸戒备,定也是防着这人。
管弦鸣见她来了,松了口气,悄声说道:“你别得罪他,他是个喜怒无常草菅人命的。飞鸢也不是他的对手。”
顾恒清自是听的一清二楚,他无所谓的笑了笑:“你倒是个直爽性子,我很喜欢。”
管弦鸣和碧珠主仆二人翻了个白眼,谁稀罕他喜欢啊。这种奇怪的人躲都来不及,谁愿意巴巴的往上凑啊,闭着眼闻都能闻出一股子泰迪味儿。
赫连九出来打了圆场:“哎呀,顾恒清,你到现在还没跟人管三小姐正经介绍自己呢。实在是太猴急了些。”
顾恒清闻言,觉得也对吼,于是装作十分斯文的样子自报了家门:“在下妄心教顾恒清,敢问姑娘芳名?”
管弦鸣一脸肉毒杆菌打多了的表情:“小女子山不转水转咱们没缘分别再见斯基。”
就算你不是那个大魔王,你这泰迪功突破的境界也没比比顾良珩少到哪儿去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