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珩语气中满是不屑:“女人,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做出选择,你和我那逆子顾恒清只能活一个人,你是选择自己生呢?还是为他死?”
顾良珩狂妄自负,但是管弦鸣赌他在纪语卿面前不会食言,不然有了污点的男主可要怎么洗白?跟这种妖女不需要讲什么江湖道义?啧管弦鸣看着面前的顾良珩,明明是精雕玉琢的一张脸,却平白让人觉得恶心。
顾良珩居高临下的看着管弦鸣,一副我超刁的样子:“我自会立下心魔誓,若你选择离开,我绝不为难你,如若食言,心魔噬魂。”
管弦鸣察觉了这个邪教教主居然也他妈玩文字游戏,冷哼道:“不,你要立誓,如果管弦鸣选择自己活着,那么顾良珩今生直至老死,不会伤害管弦鸣,不会夺取管弦鸣性命。如若违背,心魔噬魂,内力散尽,顾良珩所爱之人人尽可夫万人骑,所育子女,女代代为娼,男者世世为奴。”她感受到了身侧顾恒清的视线,可她只能当装傻。顾恒清想玩虐恋情深,可她没命奉陪。
顾良珩脸色变了变,咬牙切齿的复述了管弦鸣要求的内容:“如果管弦鸣选择自己活着,那么顾良珩今生直至老死,不会伤害管弦鸣,不会夺取管弦鸣性命。如若违背,心魔噬魂,内力散尽,顾良珩所爱之人人尽可夫万人骑,所育子女,女代代为娼,男者世世为奴。”顾良珩觉得自己仁至义尽,可惜顾恒清识人不清。
顾良珩的自以为邪魅狷狂的挑起了管弦鸣的下巴:“二选一,你是选择自己活,还是我那天真的徒弟呢?”
管弦鸣没有犹豫,盯着顾良珩回答道:“我选我自己。”
顾恒清自嘲的笑笑,想要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只当是自己满腔痴情错付了。
顾良珩解了管弦鸣身上的穴道,看着她摇摇晃晃的站直身子,毫不留恋地离开。
“你瞧,清儿,你爱的这个女人是多么自私无情。”
管弦鸣翻了个白眼,去他妈的自私无情。
纪语卿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冲出来,拦住她的去路并义正言辞地指责她:“管弦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可是你的爱人!你应该陪着他同生共死而不是抛弃他啊!你这样根本不是真心爱他。”
管弦鸣十分厌烦女主光环下的真爱论,她挥开了纪语卿的手,很是疲惫地看着这个集万千宠爱与一身不知女配疾苦的倾国倾城的女主,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他。”
顾恒清捏紧了拳头,纪语卿是如此珍惜他的性命,而管弦鸣却如此待他。自己当初一语成谶,真是好笑。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冷酷无情的女人。
管弦鸣觉得莫名其妙,因为自己被一个神经病调戏了,就强行贴上了他的人的标签,还屡次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想要发生性关系,这他妈是强/奸好吗?!女性说了不要,是真的不要,真的不是跟你玩欲擒故纵。能不能不要一边用下流的话侮辱着女性,然后觉得对方只是口嫌体直。不是每个女人都是下/体是自来水管的肉/文女主,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是阴/道直通心灵。
结果招惹一个神经病就算了,妈的他干爹也是个神经病,非要来玩这种验证真爱的游戏。关她p事儿啊???就因为你义子喜欢她,她就要冒着性命之虞被你们邪教教众捆来搞这种真情战胜一切的戏码?
这之中谁问过她的意愿?
谁问过她想不想,她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