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子看着天幕,眼睛发亮,这也太让人激动了。
不少女子哪怕没有嫁给皇帝,婚姻生活也并不如人意。
可以和离还好,若是时代和环境不允许,有什么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更有甚者,娘家还会劝她们忍耐,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是闹出什么事,脸都要丢光了。
她们忍了,可文绣没有忍,她不怕丢脸,就是要摆脱那个让她不幸福的男人,哪怕他是皇帝!
李清照回想起自己的遭遇,再看文绣,心中立刻升起十二分的同情。
她想,祝她能够得偿所愿,早日脱离苦海。
【支持文绣的人有很多,不支持的也有,比如文绣的族兄文绮,注意是族兄不是亲兄长。他在报纸上刊登了一封信,原文如下:“顷闻汝将与逊帝请求离异,不胜骇诧。此等事件,岂是我守旧人家所可行者?我家受清室厚恩二百余载,我祖我宗四代官至一品。且漫云逊帝对汝并无虐待之事,即果然虐待,在汝亦应耐死忍受,以报清室之恩德。今竟出此,吾妹吾妹,汝实糊涂万分,荒谬万分矣!”好一番义正词严的指责,好一个大清的忠心奴才,哪怕皇帝都已经不是皇帝了,居然还感念皇室恩德,此番忠心真是天地可鉴,但我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味呢?】
李清照冷笑一声,言辞犀利:“当然不对味了,他是凭什么来说这种话的?!”
“他不是被虐待的文绣,凭什么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他想做奴才,自己做就是了,别拉着别人。”
“让族妹忍受痛苦,以成全他的忠心,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也有不少人觉得文绮说得很对,一名腐儒义正词严道:“文绣家族世受皇恩,本就该以死报国,怎么能要求和离呢?”
“说得难听一点,文绣只是一个妃子,从来都是皇帝把妃子废掉,还没有妃子要与皇帝离婚的!”
“文绣所作所为,实在荒谬,夫为妻纲,就算溥仪做了什么,她也该忍受才是。”
有人问道:“若是你的女儿被丈夫虐待,你也这么说吗?”
那腐儒一瞪眼:“自然,我的女儿应当以夫为天,便是受了些许委屈,也该忍耐。”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鄙夷道:“你们问他?他女儿前些天才被丈夫打了一顿,他可是什么都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