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李漠已死(1 / 2)

沉浮我主 逆哲 1605 字 8个月前

火浪肆虐天鹰广场,一直蔓延到天鹰殿面前方才被无形屏障挡下。

一片狼藉。

天鹰的长老等人站在原地,以他们灵力大能的实力,自然屹立不倒,但是即使以罗天,也不得不承认,这二人的实力对碰所造成的破坏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这个等阶。

罗天面无表情,望着烟尘散去的天鹰广场,有二道人影对立站着,摇摇欲坠。

徐杉寒怔怔的望着自己的身体。

满身鲜血,在他胸口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口,深可见骨,险急伤到心脏。

在他身后,段漠笔直挺立,双手微颤着,鲜血止不住的从指尖滴落。

徐杉寒想要挪动脚步,身子一动却软倒了下去,他半跪撑在地上,眼中有着难以置信,他倾尽手段,赌上底牌,也没能获胜。

“你败了!”

段漠的脚步虽然踉跄、无力,但他还是走到了徐杉寒面前,居高临下,淡漠的望着他。

徐杉寒死死咬牙,摇头,想要起身,怒吼:“不!”

“彭……”

徐杉寒被踹翻在地,段漠颤抖的手握着长剑,剑尖直指徐杉寒喉咙,剑锋都在微微抖动,在徐杉寒喉咙划出一道道细小的血痕。

“李漠!”

罗天等众多天鹰之人脸色变了。

徐杉寒是天鹰宗倾尽资源培养出来的天骄,这损失太大,他们承受不起!

段漠望向了罗天,伸出了手掌:“名额宝物。”

罗天的脸色微微有些阴沉。

“不,我没败,李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徐杉寒面色有些疯狂起来。

“嗤……”

长剑捅进他身体内。

全场寂静。

徐杉寒双眼瞪大,胸口处一把长剑洞穿了他身体。

段漠竟然真的敢动手,在这天鹰宗,在这罗天面前。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段漠笑容冰寒,他望向了罗天,笑容变得狰狞起来:“把名额宝物给我,这是他最后活命的机会。”

罗天为一宗之首,天鹰帝国赫赫有名的强者,却被一个灵婴境的小辈威胁。

前有二人斩大能,今有李漠闯天鹰。

究竟是他们天鹰宗败落了,还是如何。

罗天袖袍一挥,面色无悲无喜,一个储物戒指飞向了段漠。

段漠接住,急忙内视戒指之内,确实是众多的名额宝物,他精神一扫,找到了角落里那不被重视的幽蓝色木块,和他手上那一模一样,他手上刻着的是花草树木,而这块之上面则是珍禽异兽。

段漠沉寂的心此刻兴奋的跳动着。

段漠松开染血的长剑,环视四周脸色各异的人群,咧嘴一笑,笑容张狂,狮鹫兽盘旋,段漠一跃而上。

狮鹫兽遥遥离去。

“就这样让他走了?”

几个天鹰长老咬牙切齿,愤怒不已。

罗天的手指一个接一个捏起又缓缓松开,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望了一眼那被众人抬走救治的徐杉寒,声音阴寒:“那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强留他,甚至杀了他,再惹来那巨擘和白疯子,让我们天鹰宗再死一群灵力大能?”

忌讳莫深白疯子。

远去的狮鹫兽之上,段漠盘腿而走,调息着体内的伤势,施展娑婆花的代价便是体内的灵力被抽空到枯竭,灵婴都有了根源性的损伤。

段漠手上的储物戒指微微一亮,一个庞大的黑影窜了出来。

那是一只大黑狗。

不不,是大黑兽,一身黑色毛发漆黑如墨,正是黑炭头,半年的时间,黑炭头从当初的手掌大小到小狗大小,再到如今的齐腰大小,生长速度惊人。

黑炭头大眼睛眨了眨,望了望外面的高空,抖了抖一身黑毛,缩在段漠身旁,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它好怀念那个黑珠。

肚子饿了就能舔一舔。

三天时间,段漠一直在调息,体内的伤势逐渐恢复着,只不过灵婴的损伤恢复却极其缓慢,对此,段漠也只能苦笑一声,自己冲动造成的苦果,只能自己打碎牙齿往下咽了。

前方出现了一片黄土。

天鹰边境到了。

“呼……”

此刻以段漠的心境都忍不住泛起了波澜,终于要回国了,也能回家了。

狮鹫兽振翅高飞,掠过边境。

荒凉沙漠,一望无际,漫天的黄土地上,还有一群行动古怪,似乎软若无骨的人群在缓慢行走。

“好多尸鬼。”

段漠心惊,荒漠的尸瘟如今已经蔓延到如此地步了吗?

现在的段漠并无心思管这些,归心似箭,狮鹫兽迅速前进,战火纷飞的荒漠被抛在了脑后。

熟悉的北部边境。

段漠进入北部,飞速赶往黑墨城。

狮鹫兽盘旋在城外的天上,段漠取下脸上的天蚕面具,一跃而下。

“咦?你看那个人,好像有点像……”

“那不是段漠吗?”

“这个败家子回来了!”

黑墨城守城的护卫瞪大眼睛,望着那徐徐入城的段漠,等到他走远后方才窃窃私语起来。

说起来,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这败家子的消息了。

即使这大半年都没有露面,但段漠一旦出现在街道之上,黑墨城之人还是记忆犹新。

段漠一路走到了段家大门前。

大门徐徐打开,一个护卫往外看了一眼,身体瞬间绷直,立马拉开大门,站在门口恭迎。

段漠快步跑了进去。

都大半年没回来了,家里还是和以前一样。

简朴的大厅之内,有一个头发灰白的布衣男子负手而立。

段漠站在大厅门口,望着那一抹有些刺眼的灰白头发怔住了,布衣男子缓缓转过身,嘴角含着一丝笑容,一如当初,丝毫未变

“回来了?”

段天淡淡一笑。

段漠点了点头,快步走了进来,犹豫了一下,问道:“老爹,你这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