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那帮人手里学来的。”

陈夕明白了，阴影收容所是把姜尚白的“先进经验”推广到李凉身上，这样他就可以作为国际刑警进入总部系统。

相当于渗透进去。

大京市，陈夕本体这时候也查到李凉的档案，“李凉，代号雪怪，大煤市负责人。”

此人名不见经传，但档案中解决了很多起C级级的灵异事件。

“那好办。”陈夕说道：“你隔壁的狱友分别是大京市和ZS市的负责人，他们正是总部派去解决大安市文化宫事件的牺牲品。”

李凉当然知道，李军和童倩在大安市的遭遇，他通过总部系统有所耳闻。

总部和收容所都草菅人命，只不过前者披了一层官方的皮而已。

“雪怪。”小说家说道：“博士选择了这家伙，他在灵异这条路上比我们走的都远。”

博士？

李凉想到博士，再一次陷入沉思。

博士现在为陈夕工作，如果他还想驾驭第三只鬼，也就是代号鬼雪的项目，就不得不依靠陈夕。

于情于理，李凉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想到这，李凉释怀地伸出手，他的手掌冻的发紫，白里透红，散发着丝丝寒气。

陈夕与他握手，到此为止，六位元老当中的三位已经归顺自己。

将两人送回现实，孙尘看到小说家和李凉，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别担心。”陈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你们是同事，不是敌人。”

孙尘讪笑道：“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