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逗你呢,还有什么事?”
翁君生手一抬,孟白云忽然觉得房子动了一下,震感强烈,又不像是地震。
她好奇的看向翁君生,他看向耳房:“偷听的,我送走了。”
“整个耳房你都送走了?”
“埋了而已。”
孟白云一阵汗毛倒竖:“死了?”
“十三一会儿会挖出来,死不了。”
我去。
翁君生真是个活变态。
“你把他埋了,是要和我说什么?”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不肯帮晋王?”
“不知道,晋王是说,你是因为湖心亭目睹了他的下流和龌龊,所以不肯帮他,但是我没那么自恋,你对我的敌意,现在都还在,怎会为了我,放弃赚钱的机会。”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翁君生比了一下座位,“坐下聊会儿吧,回去吃糖醋排骨,也不差这点时间。”
孟白云又落座,淡笑:“你是要和我聊晋王呢,还是竹蕴?”
“竹蕴的事,我不会放弃的,你必须要离开他。但是我现在要和你说的,是晋王的事。”
“说。”
翁君生讽笑一声:“可听说了金州那边私卖兵器给南楚的事情?”
“听说了,长安城现在的铁矿管制十分严苛,就是因为这个,现在出城的铁矿,都要有官府批文。”
竹蕴告诉过她,金洲那边私卖兵器是保皇党在暗中操控,但是她现在还不清楚翁君生立场,自然对他提起这件事,持观望态度,不会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