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们以前的规矩,先打断她的手脚。”
不紧不慢的语气,却带着噬骨的寒意,令人如坠冰窖。
田秀娟的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的看着时晚。
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上去金娇玉贵的女人会说出话如此狠毒的话。
杨熠刚准备点头。
“晚晚还是太心软了,”
傅霆琛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幽深的狭眸默默凝起。
“来人,把她给我钉在墙上。”
淡漠的语气,更像是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话说回来,这样的事对傅霆琛来说本来就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
如果不是顾着身边的人,他的惩罚会比这个还重上数倍。
“是!”
两名雇佣兵当即应声上前。
钉在墙上?!
田秀娟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无踪,露出死一般的灰白。
光是想想,就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痛苦。
她眼中满是恐惧,身体也止不住的疯狂颤栗。
两名雇佣兵走到墙边,朝着某处机关按了下去。
只听一声沉重的轰鸣,原本光滑的墙面翻转过去,露出满墙长短不一的钉子。
密密麻麻,上面还有凝固的血迹,令人头皮发麻。
时晚眼底闪过抹诧异。
这面墙,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田秀娟这才知道,什么叫把钉在墙上。
她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自己的后背窜至脑后,将没处毛孔都冰冻了起来。
“傅,傅总,”
田秀娟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声音开口。
“傅总,您这样是滥用私刑,是犯法的。”
杨熠的嘴角扯了扯。
显然。
逃离华夏这么多年,田秀娟不知道此时傅家的实力早已经更甚从前。
“在京都,”
傅霆琛嘴角那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两分,语气晦暗莫测。
“我就是法。”
原本深不可测的幽冷墨眸,此时更是一片漆黑。
不难看出其中暗藏的嗜血和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