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酒，是人生、是为官几十余载的不甘……</P>

明知不可为、却试想着改变，改变这个世道、改变这个充满浊气的现状……</P>

……</P>

奈何历史如此残酷无情，什么是历史……</P>

上一秒就是历史！</P>

又像是被强压下的情绪……</P>

如历史长河滚滚、任谁！都无法阻止……</P>

……</P>

他似乎猜到牛四所想、不由得感慨万千，理就是这么个理……</P>

回去筹集军饷？“呵呵、”自嘲一笑，也跟着节拍，哼唧起小曲来……</P>

……</P>

二人不知不觉入了清林畔、说好明日一早返回松江……</P>

……</P>

为了防止牛四悄悄溜走，方知府硬着头皮，要求和牛四一起睡……</P>

“什么？”牛四傻啦汗毛竖起，表情惊愕……</P>

不等方知府再开口，身后传来百灵声响……</P>

“牛都，有人找……”</P>

牛四摆手、打断……懵比看向方知府！</P>

“等等，老头你……缺爱是吧……”</P>

……</P>

“不，不，不是一起睡，老夫瞧着正院有几间空房嘛……”他双手飞舞，解释着、话语一顿……</P>

“咱俩一个院，省的你晚上再出去惹事……”</P>

“噢……”原来如此啊、牛四应了声，这才转身吩咐百灵收拾出一间屋子，供方老居住……</P>

百灵点头，接着上前亲耳低语，“四哥、柳小姐来访……”</P>

闻声牛四拧眉一个机灵、热浪痒荡……</P>

“知……知道了！”但感觉哪里不对，一种怪怪哒小表情向自己射来……</P>

“你啥眼神啊？”牛四观她一脸仿佛我懂的意思，追加一句……</P>

“我们是交流学习的同志，去去……</P>

别tm瞎想！”</P>

一旁方老闻声、不自觉的跟了一句。</P>

“牛老弟当真风流，小心玩垮了身子、耽误大事……”</P>

说完不忘多向正堂瞟上那么几眼……</P>

……</P>

“得、一块？”牛四歪脖呲牙问他……</P>

“那倒不必，人家来找你又不是来找老夫！”</P>

接着他眼眉一提，话锋急转直下，“老夫可告诉你、那钱受之与她来往密切，年轻人……切记保持清醒……”</P>

……</P>

牛四一愣、不等方老继续发声，调转屁股就走，老子管它钱不钱的……</P>

……</P>

……</P>

正堂不大、装饰极为简约，不过几张落灰的靠椅、几盆花絮，平时无人打理、自然干巴枯萎，清林畔这座三进三层的院子、本是用作仓库，牛四常年不来、内院无人收拾房间倒也正常……</P>

然而一女子小坐堂偶，不知是毫无察觉，还是不嫌脏、反而静静坐那里与牛四对视……</P>

片刻、用极其简单平静的口吻，相互问候一二……</P>

……</P>

“你又有相好的了……？”她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