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狗六子一巴掌重重拍在船沿，目及一周狼藉、怒吼两字……</P>

“玛德……”</P>

……</P>

放弃救援继续紧咬、仅凭两艘龙清很难取胜，仅此一战风险照单全收、龙清庞大笨拙，降帆大忌如噩梦将自己彻底惊醒！</P>

同样郁闷的还有牛四、迫使自己重新定义、未来海战多元化的发展方向……</P>

……</P>

正如航母配驱逐、没有一个是多余的，牛四一意孤行取消龙清2号造船计划、在今天得到认证……</P>

绝对不可行……</P>

……</P>

……</P>

此次海战、击沉尚可喜三艘战船，一艘无法修补直接弃海，另外三艘弃之可惜、修之无益。</P>

牛四吩咐狗六子、先行将敌方破损的三艘福船及龙清拖回宝山，自己则驾驶游艇和另外一艘龙清返回海州码头。</P>

……</P>

当夜幕降临之时、一直无言的姜文羽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为什么？</P>

自己经历一场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海战，不由得感到非常震撼、每次齐射所带来的刺激感官、可谓是空前绝后。</P>

记得初到海州任职期间、曾目睹海寇三五战船登陆码头抢掠，那时火炮冲天、岸口人声沸腾……</P>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牛四哪里来的底气？就是船一侧的龙清……</P>

夜色之下一眼望去、上下两排炮口隐约可见，那才是最可怕的……</P>

……</P>

当他再看到远处海州码头时，走到牛四身前严肃道：“牛都统、姜某眼浊，不识君呐……”</P>

……</P>

牛四不以为意、淡淡而笑，递过一支烟给他……</P>

“没有什么事、比胜利来的高兴……</P>

呵呵，不过损失需要自己承担！”</P>

姜文羽闻声止语、不禁想起松江为何迟迟不肯发兵来援，根本问题傻子都清楚！</P>

缺粮饷……</P>

“那……牛都，你这开拔费不低吧！”</P>

牛四转过头、摆他一眼，“不低、但不知去哪领取？”</P>

……</P>

“噢，哈哈……牛都真会说笑，没有粮饷谁干这事！”姜文羽仰脖笑道……</P>

“是啊，谁tm干？”牛四也跟着咧嘴、不愿过多解释，因为一个睡不醒的人大概率是真睡不醒……</P>

难道要说、我自己出钱来救援的吗？</P>

窝尼玛，谁会信？</P>

……</P>

牛四埋头暗自伤神、出兵必得饷，得谁的？肯定出自朝廷、自己能解释的清楚吗？</P>

除非他自讨没趣、自己花钱去打击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吗？</P>

答案就是……</P>

且看今朝！</P>

……</P>

牛四顺着他、闲聊了一会，码头没了往日的灯火、一片漆黑……</P>

突然、对面一丁火花泛起，月光洒向那里、人影颤动……</P>

……</P>

……</P>

另一头、秦怀远见天色渐暗，直到日光被地平线吞噬，这才起身将一把黄豆小心翼翼送进战马嘴巴、顺便拍掉碎渣，像是呵护小媳妇、满眼皆是爱惜……</P>

……</P>

斟酌几许，召集周围七八人取出怀表、约定时间于夜晚十点前收拢全部骑哨、计划撤离。</P>

首先他敏锐的判断出魏国公心不在尚志，据海州城内探得消息、魏国公入城后、积极安抚民心，出粮施粥、仅限于吊着一口稀汤，只求难民不会因为饿而闹事。</P>

至于当地官吏绅士、大户等几乎没留活口，见此状况、关闭城门，组织城防、看那架势、过夜的可能性极大，更别说什么出城剿灭尚志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