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每天只在中午前后来出租屋玩两三个小时，其他时候并不能监视，因此他们的监视工作，也直到现在才有成果。

房间内，二人倒是坦然，没有窃窃私语，而是坐沙发上摆出一副看电视的样子。

荧幕上演着一个国产综艺节目，俩人共享一袋薯片。

式神被召唤出来后是实体，不能穿墙的。至于小鬼，同样会被灵力检测到，而且神识一扫就是一片，同时还要遵守阳间法则，不能进入没有得到邀请的房屋，也不能对有主之物下手，局限极大。

就比如现在不少家庭吃完的剩菜，即便屋里没有苍蝇，也会用个碗或盘子扣上，这并不能提高多少保质期，却没有多少人能说清楚这种祖上流传下来的习惯是为了什么。

敞开放置的冷菜会被视作无主之物，路过的小鬼吃过之后，人类再吃是会生病的。

在古代，专门有客栈会在夜间摆一桌酒菜放在大厅，以此保佑自己生意红火，只不过现代这些知识失传断层，用的少了。

所以，二人只需要防备有灵体从外头窗户飘下来看到他们有问题就行，连声音都用不着隐蔽。

“依旧有灵力反应，从房间格局来看，现在应该是在卫生间里不知道干什么。”

温东阳小声持续汇报山下御之那边的状态。

“嗯嗯，再探再报。”余影书点头，继续充当领导人的角色。

然后拍开下属想要偷拿薯片的手。

“你干嘛，享用零食是这个房屋居住者与生俱来的权利！”温东阳表示抗议。

余影书目不斜视：“呵。”

“笑什么笑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温东阳继续抗议。

不就抓一下吗，这不迟早的事？

再说了，我想摸，还用得着玩这种套路？

你平时福利放的少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余影书晃晃脑袋，突然凑过去：“哎，手感怎么样，大不大？”

听听别人的评价，长长见识。

温东阳咂咂嘴，仔细思索了一下，感觉这是道送命题，忙避开假想陷阱：“忘了，要不你再让我试试。”

不过好像比以前强多了。

“滚！我认真的！”

“真没什么感觉，你那个内衣勒的太紧了，要不脱了我再试试，保管给你个好评。”

“去去去去，摸自己膝盖去。”余影书越想越不平衡：“炒，总感觉我吃亏了。”

“吃亏是福，”温东阳宽慰：“而且每次咱俩切磋，我不都得走个流程，这回就当补上之前的了，要不你摸回来？”

余影书惊了：big胆，这孙子竟然还真敢承认！

想了想，最终还是遵从了理智：“那以前摸着咋样？”

反正摸都摸了，先把求知欲满足了再说。

“挺、挺好的？”温东阳给了个笼统的回答，并提心吊胆看着少女，生怕她恼羞成怒。

要是一般的女孩，现在应该已经怒斥流氓，然后摔门而去了。

不过小余儿不一般，所以她很可能抡起拳头——

温东阳已经准备护住脑袋。

不过预期中的打击并未到来。

“噢，好吧，继续汇报。”余影书塞了一满口薯片，将电视换了个台。

破节目，背景全是哈哈哈的音效，可却一点儿也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