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山里搞修仙
月如吟罢,众人哑音,无不感叹这诗作对月如琵琶弹唱的描写登峰造极,在诗中仿佛又重温了那美妙的乐曲,思之赏心悦目回味无穷。
月如杏眼微眯,痴痴地望着沈岳,过了一会儿才脸色一红,盈盈行礼道:“公子真是谬赞了,月如有何德何能受得住这样的诗句。”
沈岳已在心里给白居易道了八百次歉,也暗自庆幸这琊台郡郡城之外确实有一条大江,能跟诗文对上。
他厚着脸皮回礼道:“姑娘曲艺如此高超,自然是当得这诗文的。”
月如眼里都要冒出小星星了,如果不是周围还要其他客人,恐怕都要扑到沈岳怀里了。周围众人也不是粗俗无趣之辈,见月如心有所属,沈岳的诗也确实难以匹敌,都认命地叹息着,重新坐回了座位。
月如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脸红更甚,如同娇艳的玫瑰一般。她落落大方地对着众人行礼道:“这位公子诗有大才,奴家评为最佳,不知诸位恩客有异议否?”
众人哪有什么异议,都颇有风度地表示认同。月如又行一礼笑道:“那奴家就先退场了,不扰诸位雅兴。”众人多有人起身回礼相送,可见月如确实很受追捧。
沈岳还傻愣愣地站着,月如见他不动,抿嘴轻笑,上前拉住沈岳衣袖娇声道:“公子想什么呢?到屋中再想如何?”
沈岳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又没什么心理负担,再推辞就不用做男人了。闻言立刻反应过来,跟着月如向厅后房间走去。这时,他突然想起还有一姑娘在屋里等着呢!这姑娘在哪屋啊?刚才忘了问了!
沈岳赶紧回头寻找服侍的少女,正巧那少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她慑于月如花魁的身份,不敢上前提醒。沈岳见她面有惧色,稍一思量就明白了问题端倪,于是对着月如笑道:“姑娘稍等,我有些事要交代一下。”
月如一愣,随即展颜笑道:“公子自便。”
沈岳尽量自然地走回那少女身边,对她传音道:“你樱珠姐姐那我就不去了,你知会一声吧”
他从袋里又掏出二十两银子,很是隐秘地递给少女,又传音道:“你那樱珠姐姐应该有什么难处吧,希望这银子能帮到她。”
言罢,拱了拱手,直接转身离开。那少女握着手中的银两,突然涌起一阵感动:这男子根本不知樱珠有何难处,就慷慨解囊而不求回报,比樱珠姐姐那个负心汉强多了!
她环视左右,见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挑选剩余伴奏女孩的活动上,并未有人注意自己,于是赶紧把银子揣在怀中,对着沈岳离开的身影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沈岳快步走回月如身边,笑道:“走吧。”
月如略有羞涩地点头答应。不多时,来到一个很是宽敞的房间,屋内陈设雅致,摆满各种乐器。青铜所制的香炉正袅袅升起青烟,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沈岳随意地坐在桌前,端详着桌上花纹繁复的漆奁和描金的烛台,职业病有点发作,突然有很强烈的拍照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