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行给宁展颜看了一张新的照片。

拍得很清晰，照片上年轻的女孩笑容甜美又狡黠，却有着一张和宁展颜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睛是灰蓝色的……

宁展颜猛地想起了江柔死的那天晚上，她曾在人群里见过这双眼睛，一闪而逝！！

“我知道你和乔苍之间的事。十年前，他在路边偶然碰见了你，对你伸出援手，你不好奇原因吗？”

已经露出端倪的征兆排山倒海地压来，宁展颜攥紧了手心的照片，盯着照片上那张和自己酷似的脸，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乔家九爷——阎王爷。

就是这样一个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男人，却在十年前的夜晚，偏偏对她动了恻隐之心……真要说可怜，这世上，比她宁展颜可怜的人太多了……

她一直以为，她对乔苍而言是与众不同的。

呵……直到这一刻，她好像终于知道原因了。

霍景行嘴角挂着淡淡讽笑：“他遇见你的那天，正好是他第一次遇见岑以宁的日子。你很幸运，跟以宁长得很像。”

就连外冷内惹，浑身带刺的倔强，都像极了当年的以宁。

霍景行残忍地把真相揭开，不放过宁展颜脸上每个细微的小表情。

他在等她绝望，等她心灰意冷，乖乖地投向他，寻求庇佑。

但显然，他失算了。

“所以，你和乔苍唯一的区别是，你更爱岑以宁对吗？”宁展颜平静地看着他，甚至有点好奇，“你除了想毁掉乔苍，还想让我当第二个替代品？”

霍景行微微愕然于她的反应，继而微笑道：“这个提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