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展颜没有否认。

“我原本没想毁了他，但是他自找的。”她看了秦雪卉一眼，淡淡道，“有的人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豁得出去，那是他自己的事，但要是想踩着我的人往上爬，我腿都给他们打断！”

宁展颜精致的眉眼间流露出几分霸气和冷意。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调查司徒玦是想留个把柄在手上，可没想到司徒玦玩阴的，先给她们泼了盆脏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便斩草除根。

宁展颜自己没察觉，她周身的气场，和办事风格已然和乔苍有些相似了。

“宁总，你这样好可怕……但是，我好喜欢。”秦雪卉跟只小猫似的扑上来抱住了宁展颜，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呜呜……宁总你太厉害了，没你我可怎么办。”

“……”宁展颜把人推开，“少来这套，你乖一点，以后听兰姐的话。”

秦雪卉坐直了，细细一琢磨宁展颜这话，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宁总，你以后不管我了？”她当即又像个树懒似的搂住了宁展颜的胳膊，“你签了人家，不能不负责！”

“……”

为什么说得她像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你签给的是兰姐，严格来说我是兰姐老板。我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宁展颜难得口吻严肃，神色认真地看着秦雪卉，“雪卉，我知道你有实力有天赋，但你的性格脾气要改一改，兰姐她很会跟媒体打交道，你跟她多学习。少说多做，明白吗？”

“……嗯。”秦雪卉轻咬了下嘴唇，有些不安，“那宁总，你还会管我吗？”

她怕宁展颜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