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陆弦乐离去。楚晚晚那股郁闷的劲儿还没缓过来。陆弦歌以为她被吓到,正欲伸手扶起她。
岂料她一把打掉陆弦歌伸出的双手。“不劳王爷大驾。”
陆弦歌气结,“这女人真是…………”
“你!!!”
楚晚晚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故意将腿翘的老高,灌了一口茶水。
才缓缓撇向坐在一侧,眉头紧锁的陆弦歌。
“烨王爷有什么好办法?如今皇上要我十日之内制出一批炸药,我要道士他却不肯给我?”
陆弦歌听楚晚晚提及道士,脸色也不太好。
“谋害天子?”
陆弦歌微微叹气:“是父皇,那年我与皇兄还很小,父皇正值壮年,病了一场,幸得占星观裴大师的丹药,治愈了父皇的病。而后父皇开始痴迷丹药,追求长生不老,没过几年就没了,那丹药没能助他长生,倒成了催命符。”
楚晚晚能明显感觉到陆弦歌眼底的哀伤。“那……先皇后呢?”
说到此处,陆弦歌悲伤更甚,弥漫在整间屋子,楚晚晚恍惚间有种后悔问出这个问题的错觉。
“母后与父皇情比金坚,父皇死后,母后一度郁郁寡欢,极度消沉,那些日子我与皇兄终日陪着她,皇妹还小,不知生死为何物。后来。母后慢慢的就好了起来,可她怎么可能好起来,后来见她与祖母有说有笑,似乎忘记了父皇逝世的悲伤,我们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可她竟是假装的,当所有人都对她放下心来后,趁所有人不备,自缢身亡。”
楚晚晚听着,心里暗骂,这什么什么鬼,书里可没有这段。
“所以,皇兄,皇祖母,本王都恨极了占星观的那些道士,若不是他们,我父皇母后便不会死。”
楚晚晚回忆剧情道,仍旧毫无头绪,只得解释道:“我想要道士自然不是炼丹药,可这炸药的制作,有些道理和炼丹术多少有点相通,道士本身就通晓此术,稍加培训,上手自然快,有些技术确实是只掌握在道士手机里。”
说完微微叹气,起身伸了伸懒腰“算了,他不给,也没关系,我只负责制第一批,试验用还是忙得过来。往后再做打算吧。”
陆弦歌心底盘算着,沉声道:“本王会再去陛下做沟通的,先将这批赶制出来吧。”
“好,谢谢你。”说完谢谢,楚晚晚才有些后悔,就不应该对他道谢,她有何必要道谢,明明是他们陆家有求于她。
习惯使然,她现在只想咬舌头,好端端为何向他道谢。
陆弦歌一愣,显然没料到楚晚晚会同他道谢,只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楚晚晚马上开口:“打住!你我之间,还就得保持距离,客客气气的。”
“你!!!”
见陆弦歌正欲发作,她急忙打断:“别废话,干活。”
陆弦歌只得沉默。
楚晚晚到库房,取了些硫,硝和木炭,在实验台上开始捣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