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衙门里的事我不方便多说。”祁清名十分为难的道。
“大人,我小叔和林水生都是村里普通的猎户,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姜玉宁极力辩解。
祁清名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笑笑说:“玉宁,我带你四处转转。”
“大人,”姜玉宁固执的道:“昨晚钱大人在高家庄已经检查过,他们并没有受伤啊!”
“玉宁,咱们还是说些别的吧!”祁清名非常无奈的笑了笑,温柔又多情。
“大人,”姜玉宁叹息一声道:“我相信他们是清白的,大人能不能网开一面,让我去牢里看看他们。”
“玉宁,”祁清名为难的说:“这时候探视不合规矩,难道除了薛武略的事,你就没有其他的话要跟我说吗?”
“……”姜玉宁刚要脱口说没有,忍了忍还是算了,福礼道:“民妇告辞!”
“玉宁……唉!”祁清名痛心的叹口气,“这里的大门永远都向你敞开。”
呸……真肉麻,这个大猪蹄子,可把姜玉宁给恶心了。
回到山水客栈,把事情简单的一说。
“我也托了熟人去找祁县令通融,最近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高老爷又摇头说:“不过这个祁清名不是一个好接触的人,他在清远县这段时间,还没见和谁走动的频繁。”
“他爱财吗?或者别的爱好?”姜玉宁很直接的问。
“按说没有不爱财的,但祁清名似乎并不缺钱,他到任之后,直接在城内买了两处宅子,都是价值不菲。也没见什么别的喜好,家中只有一房夫人。
他是从山嘴镇出去的人,我觉得山嘴镇应该有他的熟人,比如恩师,或者挚友,找他们或许能说上话。”
姜玉宁皱了皱眉,祁清名的恩师,不就是她爹姜文海?
让他帮着说话,那不是给他机会,成为祁清名的老丈人?
还是算了吧!
丁山虎道:“我也听说没有定案的时候,是不允许探视。”
“不让探视,咱们怎么才能知道两位兄弟的情况呢?”高老爷问。
“不过师父别担心,我和牢头杜五相熟,已经和他打过招呼,让他多照看两位兄弟。如果判案前想探视好像只有讼师能行。”丁山虎说。
“讼师?”姜玉宁稍作思考,便明白讼师应该就是古代的律师,这一点规定倒是和现代差不多,嫌疑人在定案之前只有律师能去探监。
“我这就去请个讼师。”她马上决定。
“讼师?”白闲庭面露鄙夷之色,“不过是些官鬼,佣笔之人。”
高老爷也赞同的点头,“那些讼棍专门以贿吏赇官为能事,把持诉讼,从中谋利。或者把持人操执讼柄,使讼者欲去不得去,欲休不得休。哪有正儿八经能帮上忙的?”
这一点姜玉宁倒是没想到,还以为讼师就跟现代的律师那么受欢迎呢!
“也别一概而论,万一能有愿意帮忙的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