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还是你们读书人有讲究,你家那俩孩子的名就起的好。”
“是啊,”姜玉宁忽然灵光一闪,“大娘,你说承歌、承艺怎么样?”
“承歌、承艺,这是跟你家那俩犯一个字,有啥讲究我听不出来,不过听着挺顺耳的。”
“那就这么定了,”姜玉宁在纸上认真的写下两个名字薛承歌、薛承艺,如果以后再把三丫找回来,就叫薛承曲,呦!太机智了。
“姨娘,你在干嘛呢?”小词的小脑瓜探过来,看着纸上的字,“这是谁的名字啊?”
“这是两个妹妹的,”姜玉宁摸着他的头发说:“以后两个妹妹都要在咱们家,跟你们一个姓。”
“为什么呀!”小诗不情愿的说:“她们太爱哭了。”
“因为她们还是小宝宝所以爱哭,她们是咱们的亲人,知道吗?”姜玉宁宠溺的捏捏小诗的脸蛋,这丫头好像胖了一点,脸上有肉了。
“你们先出去玩,我再铺出一张床来。”
看她又要在拥挤的仓房里搭床,林大娘阻住她说:“别麻烦了,让四个孩子去我家住吧!宝莲需要人看着,要不你也过去。”
“那就又给大娘添麻烦了,”姜玉宁抱歉的笑了笑,“大娘,还得麻烦你帮个忙,明天我和白先生要进山去采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山,您在家帮我照看宝莲,董占才是个男人不方便。”
“你要进山?”林大娘担心的说:“山高林密,不安全呐!”
“没事,我们采药不往深处走。”
“那行,你就放心把他们都交给我,我肯定把他们都当自己家人,”林大娘拍着胸脯保证。
第二天,天刚放亮,姜玉宁和白闲庭就准备出发了,为了行动方便,姜玉宁换上了男士的短袍,扎了一条马尾辫,一人背了一个背篓装着镰刀铲子,两人还没出门,被林大娘小声叫住,“玉宁,白先生,我起早蒸了馒头,拌了点咸菜,你们带着上山吃。”
“大娘,你想的太周到了。”姜玉宁万分感谢。
“老二他俩总是这样,我也习惯了。”
听了这话,姜玉宁恍惚想起,这三年薛武略从家里离开,不管是不是真的去打猎,原主都没给他准备过干粮,也没问过他吃什么喝什么。
现在想起来,她有点隐约的觉得原主对不住薛武略。
顺着山路向上走,越走天越亮。
“白先生,咱们第一次上落英山,你知道那个深谷的方位吗?”
“在西南方,”白闲庭指着墨绿色的山峰道:“就在那个山头的另一边。”
姜玉宁举目望去,看着似乎不远,但她们都知道在山里边,看着不远的地方,走着都要很久。
“咱们要加把劲,能在那吃午饭。”
“哈哈,薛娘子说的是。”
姜玉宁走的步履生风,不知疲惫,白闲庭事先吃了增加体力的丹药,但随着越走越高,越来越远,他已然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反观姜玉宁好像还挺轻松似的。
“白先生,你累了吗?那咱们歇歇。”
“不用,不用,”白闲庭撑着膝盖双腿有点发抖,“薛娘子真是好体力啊!”
“我也没想到会走的这么轻松,”姜玉宁一五一十的说道:“我觉得跟薛武略传给我的内力有关系,从那之后精力充沛,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
“肯定有关系啊!”白闲庭说:“会内家心法的人都长寿,不是没道理的。不过,世人都想要长寿,却不是人人都有那个机缘。像我……唉!”
他想到自己在追求长生不老的路上中毒的事,编觉得羞愧难当。
“还没问过,白先生的年岁呢?看您这么年轻,为什么早早的就要追求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