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扎针?”薛武略不解的问道。
“那也不用脱裤子呀!”姜玉宁撇撇嘴,用棉球擦了擦牤牛的上臂,然后拿着注射器打了一针。
“嘶!”牤牛刚疼的出声,就已经打完了。
“扎在胳膊上?”薛武略回想自己挨的两针还觉得屁股连着大腿都疼呢!为什么一样的东西,他们是打在胳膊上?
也幸好是打在胳膊上,不然她还得看这么多人的屁股。
“你想什么呢?”姜玉宁已经距离他一段距离,却发现他端着注射器没跟上。
“没什么,”薛武略好像被抓包似的心虚窘迫,他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他是打在屁股上?难道是姜玉宁故意的?
姜玉宁看出了他的疑问,淡淡的说:“不一样的药,注射的部位也不同。”
“不一样吗?”薛武略拿起一个注射器仔细的看。
“当然不一样,不能光看外表,你要看本质。”姜玉宁给每个士兵注射完。
又把他们身上的银针收起来,又等了十分钟左右她问,“你们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像没生过病一样,”牤牛举起胳膊展示他的肱二头肌,“真神了,好像睡了一宿好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那就出发吧!”姜玉宁把刚才用过的东西都送回空间销毁,拎起药箱说,“让他们见识一下你们的实力。”
“好!”士兵们一起高呼一声。
比赛的场地在颍州军的校场。颍州十六县和颍州府的府兵分成了十七个方队。
各位县令和州府大人坐在观礼台上。
“祁大人,你们清远的士兵怎么还没到?”州府大人面无表情的问。
“大人,出发前出现了集体中毒事件,随军的郎中正在抓紧诊治。”祁清名拱手回道。
“集体中毒?”坐在另一侧的平山县令张恩宝轻哼一声道:“大家都在驿站落脚,如果出现中毒,应该都有中毒,怎么只有清远的人中毒呢?”
平山县令是打败黑山头之后,朝廷重新委任的,新上任没多久,他和祁清名因为平山的管理权带着天然的敌意。
原本刚收复平山县的时候,平山县的事务是祁清名代管,虽然说是百废待兴,但其中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他这边干的热火朝天,可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这位张恩宝走马上任。
接了平山县的摊子,还顺便接了平山县新组建的县兵,祁清名白忙了一场,嘴上说都是为朝廷效力,但实际上好像从祁清名的嘴里抠出一块肉那么难受。
他现在就怀疑是张恩宝从中使坏,不想让清远县的士兵参加比赛。
“张大人,各县组建县军是清远开的先河,恐怕是有些人担心清远再出风头,所以暗中做了手脚。”祁清名不急不缓的说。
“谁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既然祁大人有怀疑,可怀疑到是谁干的?”张恩宝不以为然的问道。